。”
“你后来怎么办的?”云锦书问他。
“我顺走了。”南宫缪说,“因为他装那东西的匣子我打不开,干脆一起带走,砸碎丢在江里了。”
云锦书和初月晚面面相觑,忽然都笑起来。
“你做得对。”云锦书道,“此事漏出去对大皋不会有什么大不了,可是对你个人,不受罚就不可能了。”
南宫缪松了口气。
“就说景郡王独当一面是没问题的。”初月晚对云锦书道。
“他做事一直没问题。”云锦书肯定。
南宫缪被夸反而紧张了,坐得笔直笔直的。
“说来,北境和南海都有好消息了,关将军击退了马耒人,皇上应该会给他们二人一并嘉奖吧。”初月晚想起来。
“关宪……”云锦书思索。
南宫缪不认识关宪,不过也听过这个人响当当的大名。
更听说过他在云锦书出征之后,一直在京中跟着初月晚。
“晚晚是不是想请他也来喝喜酒?”云锦书猜到了初月晚的心思。
“对呀。”初月晚点点头,“大家都来,他不来?”
南宫缪发现话题跑到了初月晚的婚事,又一阵不安:“我到时候……”
“一定要来呀。”初月晚打断他的话,“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你的座位了,你必须来啊。”
云锦书无奈想到,她到时候一块盖头挡着脸,谁也看不见,来与没来似乎也不重要了。
不过,她喜欢热闹啊。
所有那些熟悉的面孔,即便看不到正脸,只要知道对方就在不远处默默地看着她,这样的团聚,也是幸福的吧。
南宫缪其实也想看着她风光大嫁的样子,只可惜自己只能是坐席中的一位了。
他怕自己不能面对。
可是不去,岂不是让她伤心吗?
若是不当面捧场,给她祝福,自己又甘心吗?
南宫缪下定决心,答应道:“嗯,我会来的。我和关将军能坐一桌吗?”
“你为什么想和他坐一起?”云锦书疑惑。
“我也想问问他怎么调度水师。”南宫缪道,“去真颂的时候,渡船过大河……吐得厉害。”
云锦书听罢耸肩:“我可以作证,真的吐得惨烈。”
“后来好几天做梦在船上,醒了还吐。”南宫缪惭愧。
“回来的时候吐得还厉害吗?”初月晚连忙问,担心他旅途劳顿没恢复身体。
南宫缪摇头:“没,回来的时候……河面冻上了,骑的马。”
初月晚忍俊不禁。
“鸡都叫了,”云锦书看看窗外的天色,“景郡王还是在我府上人起来之前回去吧。”
“是。”南宫缪现在说了一会儿话,心情舒畅了不少,
“下次来走正门。”初月晚提醒。
南宫缪郑重点头。
“但是今夜还是翻出去吧。”云锦书对着高处比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