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大板,那必定不是小打小闹。必定要由健夫手持棍棒,一板子下去,疼的人天灵盖都要飞起。
花芽怔了下,忙磕头就求饶。
“求七娘子开恩,五十板真的会死人的。”
松柳也有些发怔,她知道娘子会罚,可没料到她会让人打花芽板子。五十个板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姜萱察觉到她的表情,偏头看她,“怎么?觉得我太过狠心了?”
松柳忙回神,连连摇头说:“婢子未曾。婢子只是觉得,这五十板下去,血糊糊的有些恶心。”
“这大好的日子,就该送些红封去给大夫人报报喜。省的她怀了身孕还不安生,日日惦记着使计害人。”姜萱侧头,看向早就到来,但不发一言的丑奴。“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丑奴道:“小的不敢置喙娘子的命令。娘子说什么,都是应该的。”
姜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噗哧一声便笑了,“松柳,你也好好学学。看看这丑奴这拍马屁的功夫,可真是情真意切。”
一句话,臊红了两个的人脸。
“娘子,这当着人的面,哪能哪能说那个字……”松柳扭捏的,时不时偷看丑奴一眼,脸红的像个猴屁股。
姜萱轻笑,“那好,我便不说了。去吧,把人带下去。再耽搁一会儿,这宴席也要结束了。”
不知道打哪儿来的两名健妇摁着花芽的双手,一人用帕子堵了她的嘴,直接将人拉扯着拽到一旁去。
花芽忍不住回头,只看到一双无悲无喜的双眼。那双眼睛,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察觉到她的目光,甚至还弯了弯。
花芽瞬间凉气直冲头顶,膝盖一软,再也站不直了。
她只知道,她的小命今日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早知道,她就不该答应大夫人。
可她一个区区下人,又哪有给自己做主的权利。
思及此,她不仅恨上了萧莘、赵嬷嬷,更加憎恨送她去死的姜萱。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似乎是听到了某个将死之人,自喉咙里发出的不甘嘶吼,姜萱朝花芽离开的地方看了一眼。
“娘子真的要把人打死?”松柳扯了扯她的衣裙,从丑奴臂弯里接过了一件滚了圈儿狐狸毛的斗篷,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往松涛苑走。
“怎么?”姜萱挑眉,故作不悦的乜着她,“不成吗?”
松柳摆摆手,又摇摇头,“婢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事要是被宣扬出去,会不会对娘子的名声不好啊。管大夫人是如何泼脏水,咱们可要一直清清白白的呢。”
姜萱骤然听到这样一番言论,险些笑出声。
“松柳啊松柳,你可真是个宝贝疙瘩。”
松柳也不知是算不算夸,忙扬起脸,对姜萱咧嘴一笑。
跟随身后的丑奴嘴角微抽,有些不忍睹目。
也难怪碧荷要说她是个憨婢子,就这幅蠢样,一串糖葫芦都能给拐走。
“安心,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人是我让打死的。就算把人往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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