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我夫人说话是过分。但如果我夫人向六殿下道歉,往后,我怎么在人前抬头?”
宇文护冷淡回道:“这是你的事情。你家的后院,也该清理一下。”
“......”尉迟迥感觉宇文护有所指,可他也不敢随意张嘴,生怕问出他无法随受的事。
“你需要冷静。”宇文护向前走去。
尉迟迥去花园。
焦急等待的尉迟迥夫人,还没等尉迟迥丫稳脚跟追,问:“太师帮我吗?”
尉迟迥摇头。
尉迟迥夫人黑下脸。
“这太过分了。为什么不帮我?他帮独孤家,就是要他的命。”
宇文宪和宇文招从旁边小道过来。
尉迟迥夫人马上说:“两位殿下。皇宫就要被独孤家的女人掀翻了。”
宇文宪没出声。
宇文招也不想得罪尉迟迥,看宇文宪没表态,扭头佯装看风景。
尉迟迥问宇文宪:“原本只是两个女人吵架。现今上升到与皇室作对。独孤惜音挑事太过分,必须严惩。”
宇文宪冷冷问道:“到底谁过分?”
听出宇文宪并不站在自己这边,尉迟迥放软口气:“把我家毁了,对朝廷有什么好处?”
宇文宪责备尉迟迥夫人:“你跑进皇宫,去上善殿骂比荣茵不过分吗?如今,陛下和皇太后都动怒。你还知错。这件事,就算独孤惜音别有用心,那也是因为你有错在先。你再闹只会让你更难堪。”
“......”尉迟迥夫人想辩解,被尉迟迥眼神制止。
宇文招出来打圆场。
“一家人,别大动干戈,让别人看笑话。”
宇文宪叫宇文招带尉迟迥夫人,去找叱奴太后认错。
尉迟迥看出宇文宪与他有话说:“如果让我给独孤惜音和荣茵道歉,我做不到。我家族也要脸面。”
宇文宪提醒。
“表兄。脸面在命面前,有时也是小事。你的脑袋还能保多久,我就不知道了。”
尉迟迥脸色大变。
“陛下......要杀我?”
“皇太后动怒,是因为你夫人说话不恭敬。陛下动怒,主要是因为你夫人用的发油,原料来自陈国。发油的香味引来蜜蜂,这才是之前你夫人被蜜蜂蛰的原因。有人存心,让你家和独孤家互斗。”
尉迟迥辩解。
“我绝对没有叛国。”
“表兄。我们是亲戚,这些年你为朝廷立的功劳,我也看在眼里。但你要记住一个道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你得查查,是谁给你夫人送那个头油,是谁挑拨你家和独孤家的关系?”
尉迟迥迟疑。
“你,偏向独孤家?”
“表兄。我只是根据实际情况,说该说的话,做该做的事。太师为了国事,将独孤家子女留下。我劝你,不要和陛下作对。陛下也看中独孤伽罗的价值。今日这事,请你仔细三思。”宇文宪绕行离开。
宇文宪向来以国事为重,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