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招懒得再管尉迟迥家的事,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尉迟迥闻到宇文招头发上的发油味道,与自己夫人的发油味道相同。
回想到宇文护的警告和宇文宪的提点,尉迟迥背脊惊出一身冷汗。
要是让敌人发现自己妻子和皇子,用一样的发油。
有人要是拿此事挑事,尉迟迥必然会被指证背叛周国的罪人。
关系到自己的人头,尉迟迥想着将自己从不利的环境中拉出来?
尉迟迥夫人到来,推了一下想事的尉迟迥。
“我在想什么?”
“这里不方便说话。”尉迟迥先走一步。
尉迟迥夫人只得跟着尉迟迥出皇宫,坐马车回府。
到了前厅。
尉迟迥叫丫环,去把丝茵叫过来。
尉迟迥夫人以为尉迟迥要拿丝茵出气,心情舒畅,坐到案几前,等着看戏。
片刻过后。
丝茵用盘子端着茶点前来,摆到案几上。
“父亲。母亲。请吃茶。”
尉迟迥夫人端起茶杯,看了一下:“这里面怎么,还有茶渣。为何没去除?”
丝茵恭敬回道:“新妇下次一定注意。请母亲宽恕新妇这次。”
尉迟迥夫人直接将茶水,泼向丝茵的脸。
荣茵大叫一声,用衣袖擦拭她的脸。
尉迟迥直接上前,一脚将案几踢翻。
案几倒向尉迟迥夫人,将尉迟迥夫人压住。
案几上的茶点及另一杯茶水,直接掉在尉迟迥夫人身上。
自从嫁进门从未说过一句重话的自家郎君,居然向自己发火,尉迟迥夫人一下慌了神。
“你......怎么可以......维护那个贱妇?”
尉迟顺从外面进来。
“母亲在宫中闯了大祸,竟然还不知收敛。”
尉迟迥夫人从地上爬起来:“这里尉迟迥家!又不是皇宫!在你父亲面前!你竟敢如此放肆!”
尉迟顺反讥。
“是我让你这么狼狈吗?”
自己处境多么尴尬,就是自己郎君所赐,尉迟迥夫人瞬间失了气势。
“父亲。我带丝茵去敷药。”尉迟顺扶着丝茵出门。
尉迟迥夫人挤出眼泪,向尉迟迥哭诉:“郎主。你怎么这么狠心?”
尉迟迥夫人哭闹,尉迟迥听着烦。
“你要是再这样,你就给滚。”
尉迟顺和丝茵出了院子,被府里来往的丫环看到。
以前,尉迟顺可是不管丝茵死活。此时,却扶着丝茵。这很不正常。
这事,传到尉迟嬿婉耳朵里。
尉迟嬿婉赶到前厅,看到地上的场景,以为是母亲责罚了丝茵。只是父亲尉迟迥看不习惯罢了。
“父亲。我母亲为我们家殚精竭虑。你也要体谅一下她的不易。”
面对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尉迟迥压着自己怒火:“我们家脑袋,快要保不住了。”
尉迟迥夫人和尉迟嬿婉吓得,面面相觑。
尉迟迥夫人回想:“我也没犯什么大错呀?”
尉迟嬿婉求情。
“父亲。我母亲,可是出自世家大族。管教自己新妇严厉一些,也不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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