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来!”
说着,竟自顾自的推门而去,全不顾身后愣在当场的陆谦和诺诺。
周耿早已同一众护卫在院门处备马等待,直见折了一头长发低泣的文鸳走出来,惊疑间却也是松了囗气。
芸娘之事后,陆谦周遭人等早已被加强了护卫,文鸳虽非陆谦家眷,但周耿此等精明之人却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意,早早便已请示了文钦,增多了数倍人手以防不测,毕竟谁也没有把握同样的事会不会发生在文鸳身上,到那时,如此后果是周耿万万承担不起的。
上马之前,文鸳抬眼望向送出院门的陆谦道:“明夜阿鸳会和爹爹同去看陆哥哥比武,无论成败,阿鸳明晚都会搬到这院里来!”
她莺声燕语说得却是斩钉截铁,似是丝毫未曾给陆谦留有拒绝的余地。
陆谦却只是苦笑的摇了摇头,他很清楚,文鸳这样的年纪仅仅是一时兴起而已,此念绝不会长久。
却在此时,陈登不知何时出现在护卫们身后,远远朗声大叫道:“阿鸳慢行,陈某在此。”
仇人见面,份外眼红。
但陆谦心中要有了计较,丝毫不把内心的情感流露出来,此刻更是轻移了移步子挪到一旁,静观文鸳对这位前度有情人如何应对。
陈登眼尾都不向陆谦和周耿等人扫上一眼,提马踏踏的来到文鸳马侧。
文鸳偷偷看了陆谦一眼,显是手足无措道:“陈...陈大哥,阿鸳要回家了。”
陈登深深望着她,脸上泛起一个天下女人见到都会觉得迷人的笑容,柔声道:“那就让大哥送你一程吧!”
文鸳吃了一惊,偷看了木无表情的陆谦一眼后神色忽然一怔,似是想到了什么俏脸立刻绷紧道:“不必,今后你和我之间再无瓜葛,还请你自重。”
言罢,自顾自的拨转马头,将马儿侧在了陆谦身旁道:“如若要送,也是我男人亲自送我,哪轮的到你!”
陈登眼中杀意瞬间闪了数闪,转瞬却仰天一笑,不屑地环扫了陆谦、周耿等人一眼,嗤道:“他的女人不是被吊在了城头?他配做你男人吗?”,随即便又是一阵嘲笑。
周耿和十多名护卫齐齐勃然色变,反是陆谦冷静如常,不透露心中的怒火,只是冷眼旁观。
周耿怒道:“陈登你说话最好检点些。”
文鸳以前对周耿讨厌至极,如今却因陆谦的关联同仇敌忾道:“你在本姑娘的府门前放肆,当心我禀明爹爹要了你的狗命!”
陈登斜眼望向陆谦,冷笑一声向文鸳道:“阿鸳姑娘可是忘了咱们两人曾经的山盟海誓吗?”
文鸳惶恐的偷瞄了陆谦一眼,怒急而泣道:“你休得乱说,谁和你有什么盟!”
陈登淡然一笑:“过了明晚再嘴硬吧!”
旋即胸有成竹地看向陆谦:“你以为躲在蔡夫人和这文家小丫头的石榴裙下便能躲过一劫?你死到临头了!”狠狠言罢这才扬长而去。
文鸳哪里受过如此侮辱,娇躯在马上大叫道:“阿鸳这便去让爷爷杀了他!”
陈登只以狂笑回应,眼见着竟连文聘亦不在意似的。
陆谦见状却和周耿互相对望一眼,均感其中不妥。
难道此人已投靠了蔡瑁,而后者成了他的新腰杆?否则他怎会如此嚣张呢?
却也在此刻,周耿忽然低声对陆谦问道:“你说蔡夫人临走时,蔡瑁有意在你面前搂住了她?”
陆谦尴尬的点了点头。
周耿紧皱着眉头道:“此事不妥,一则蔡瑁不该亲来接迎夫人,二则即便亲来,亦不可能当众如此。”
陆谦忽然也感其中似有可疑,却又抓不到疑点。
周耿思量良久,忽然有些惊慌的抬头看向陆谦:“不好,他们这是在做局,蔡夫人亦是受了蔡瑁所派,子晋速速查验现下是否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