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把它给吃了~”付士柯的这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惊得我差点让手中夹着的半截香烟都脱手掉在床上。
那库洛姆我可是亲眼见过的,即便不算上它头上的两根巨角,也足有五米多高。这样的庞然大物,体重自然也不消说,往那儿一站,简直就是一座小肉山。即便把它剥皮去毛,剔除掉浑身的骨头,少说也有好几吨肉!
“我把它生吞活剥,并且吃的连根毛都不剩,这不是纯纯开玩笑么!”
“没有,我没有必要骗你!”付士柯表情凝重,言语诚恳,字斟句酌地说道。
“真的吗?”我仍心存疑虑,不依不饶地追问。
‘这么一头恶心的玩意,保不齐身上得带有上百种病菌呢!’
“嗯嗯,我可以发誓!”见我还不相信,付士柯便伸出右手手指,做出了一个发誓的手势。
“而且,你在吞噬它的时候,还笑得很开心!”
“那种笑容,我从未见过,仿佛癫狂到了极致。就像电影里‘吸毒’吸嗨了的人一样,只不过,你是吃嗨了!”付士柯又恶心得补充道。
“好了,我知道了!”
“你不再解释了!”见我挥手示意,付士柯也知趣地闭上了嘴。
“妈的!”
“我真是嘴欠!”我在心里暗暗骂道。
我一想起“小时候的自己”生吃库洛姆的场面,那血腥、恶心的画面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尽管我并未亲眼目睹,但也能想象出那与“动物世界”中狮子、老虎捕食羚羊、马鹿的场景如出一辙,都是直接开膛破肚,掏心掏肺地生吃。毕竟,它们可不懂什么蒸炸烹煮、烧烤之类的烹饪技巧……
“我现在吐,还来得及吗?”
“啊?”付士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问得有些发懵。
就在他回话的瞬间,我已经侧身弯腰,伸出手指,猛地抠进了嗓子眼,试图催吐。
“呕~”在手指的刺激下,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如火山喷发般从胃里喷涌而出。然而,除了些许口水外,别无他物!
“你这是想把它吐出来?”
“不然呢,我难道是在抠嗓子眼玩吗?”我抬起头,狠狠地白了付士柯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没有再理会他,继续自顾自地抠着喉咙,可接连几次都没有任何东西吐出来……
“完蛋了!估计是已经消化得一干二净了。”
“给你看个东西!”
付士柯挺直身子,走到写字桌前,轻轻拿起桌上的黑色笔记本和铅笔,然后坐回床前的椅子上。他见我已经抠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开口。
“这是什么?”我擦去嘴边的口水,疑惑地看着他手中的笔记本和笔,心里暗自揣测他的意图。
付士柯一声不吭,径自打开笔记本,翻到空白页,握着铅笔的手便开始挥动起来。他一边画,还不时地瞥我一眼。
“你是在给我画素描吗?”
“没想到你还会画画!”我忍不住对着付士柯调侃道。
“看看吧!”
“这就是你当时的样子!”三分钟后,付士柯停笔,顺手撕下画好的纸张,递给了我。
我接过纸张,仅仅看了一眼付士柯给我画的自画像,眼睛就瞪得浑圆!
“这……这是我……”
没错,付士柯画中的人,确实是我,脸上的五官轮廓毫无二致。不过,就是画中之人那嘴角扬起的笑容,实在是癫狂至极。再提一句,不得不说,付士柯的画技堪称登峰造极。他连眼睛里的神韵都能刻画得淋漓尽致,若不是有他对眼睛的精彩描绘,画中之人的癫狂表情恐怕要逊色五六分!
“这是我的手?”
素描画上,我的整条右手已不再是正常人类的手臂,而是一只硕大无比的怪物手臂。手臂与身体的比例严重失调,这一条胳膊,简直和我的大腿一样粗壮,手臂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骨刺,犹如一座座尖锐的小山,突兀而狰狞。原本的五根手指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五根如同弯刀般的尖刺。
我曾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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