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台水泵一样不断汲取着她的精力,将她抽干掏空。她知道必输无疑,心中不甘又无奈地想——果然没有佐格教授,凭她自己就是搞不定啊!
佐格与幻西楼价格没谈拢,逼得后者愤然离去后,栗斯嘉与他大吵了一架——
“教授你怎么可以这样!一池塘的金液,说不要就不要了?我们都揭不开锅了耶!”
“忍着,万一他折回来找我们呢?”佐格满脸贪欲地搓着手,“你想想,那可是取之不尽的黄脉啊!”
“够了!我又不是单单看在黄金的份上才答应的!安宁本来就是熟人,现在无辜落难、性命垂危,不正是你这个女巫控刷存在感的大好时机吗?”
“‘女巫控’?这是谁给起的名号?不要凭空污人清白!”佐格皱眉道,“总之,劫法场这件事,没钱免谈!”
“你拜金!你冷血!你——”栗斯嘉气急败坏道,“活该你先是死老婆、又是被我甩!”
佐格听得肺炸,倒吸一口冷气,正要发作时,便见栗斯嘉残影扑朔——她居然骂完就逃跑了!
现在,栗斯嘉像只被手掌搓过的蜘蛛一样,手脚缠绕蜷缩着被限制在黑网中,心中无比遗憾地自责——那句不禁大脑脱口而出的话,说不定就是此生对教授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尹诺涯走到黑网旁,抬脚踩住她的手臂,只听“咔嚓”一声,尺骨折断,疼得她打了两个滚。
“放心吧,你是不会死的。”他冷笑道,“我的目的,是让你生不如——”
他话没说完,便有一道紫光从眼前划过,在他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血口。他抬眼朝攻击的源头望去,只见安宁一手撑着墙、另一只手的掌心对准了他——这是她第一次在脱离魔杖的前提下徒手施展魔法、也是她念出的第一句黑魔咒。可惜她过于虚弱无力,魔咒根本没有起到应有的杀伤力。
“作为挠痒而言,你下手狠了点。”尹诺涯振臂一挥,安宁旋即被一道看不见的气波击中,惨叫一声倒了下去,匍匐在地上咳血。
处理掉碍事的女巫,他凌冽的目光再度转向黑网中的那位,表情充满了复仇的快意。
“喂,男巫,我问你——”栗斯嘉勉强打起精神问道,“听说你很恨我,我究竟、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你与我无冤无仇。”白魔导士坦言,“我恨的是栗宛平。”
“……我父亲?”女巫一脸茫然。
尹诺涯哼了一声,弯腰从她身上搜出一枚紫水晶,问道:“在龙骨巨蛋搭救你时我便认了出来——这玩意儿是栗宛平的东西吧。”
栗斯嘉没有反驳,紫水晶是父亲留给她的遗物,她始终傍身携带,现在想来,当时在龙背上,的确不慎摔出过一次,那时尹诺涯便盯了它许久。
“你好像还蒙在鼓里,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一件事——这枚水晶是国策师御用的提运水晶,随身携带便能避免一定程度的灾祸。可笑的是,你虽因携带水晶被我和我的龙搭救,却也因此被我识破身份,是不是很讽刺呢。”
对于一个正在被黑魔法蚕食、完全没有余力思索的人而言,他话里的信息量实在有点大,令栗斯嘉一时不知该分析那一条才好。
老爹是国策师?国策师是啥(听起来挺拉风的)?这人与老爹有仇?话说回来,似乎自从带了水晶之后,运势的确好转了不少,她就知道不是心理作用!
“那你……你和我父亲……到底有什么过节?”
“什么过节?”尹诺涯脸上浮现出憎恶的狰狞,他声音颤抖地怒道,“我被虐绒姬洗礼黑化,全是拜你那个阴险狡诈的父亲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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