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要是再不吃点蜻蜓豆子,外祖母的毛虫花胸衣就晒不干了!”
栗斯嘉一边围观别人家的赌局,一边嚼着赌场提供的薄脆片含糊其辞。赌桌对面,亥煞果断扔出五张顺子,无人跟牌,他松了口气,将最后的一对红皇后脱手。
荷官用木槌将满桌的筹码全推到他跟前,花花绿绿的纽扣消失不见,亥煞的计时器却震个不停。他满意地看着告示板——他已经位列倒数第九了,距离安全区仅差一步之遥!
女巫又连吃了七个小番茄,消失在人头攒动之中。亥煞便知道,这是要他见好就收,省得周围人生疑。他踏着欢快的步伐来到第七根柱子背后,一脸窃笑的女巫早已在此等候。
亥煞激动得手舞足蹈:“对家的那手牌太厉害了!要不是你透底给我,我那副烂牌根本打不赢!”
赌局的第二环节,栗斯嘉便抛出了里应外合的作战方式——亥煞坐在赌桌下注翻牌时,她便装作过路看客兜转到对家背后偷看牌面,然后以暗号形式透露给对面的亥煞。像百家乐、德州扑克这些牌类游戏,一旦摸清对手底牌,获胜即如同探囊取物。
他随即收起笑容,忧心忡忡地问,“不过,我们这样作弊真的没问题吗?”
“放心吧,执行官总长在解释规则时只说了‘赌桌上禁止出老千’,而严格来说,我并不在赌桌上,所以……”
她的话语被一阵脆生生的金属碰撞声打断,凭借多年的经验,她立刻反应过来——金币唰唰声是抽中大奖的音效,一定是老虎机那边有了动静!
她连忙扭头望去,只见人们全都围在某台老虎机边上,人群中央,那名帅气到不行的死徒正从机器中抽出一张强制卡。
“他抽中了!”亥煞惊道,“你不是说,正常人根本不会打老虎机的主意吗?”
栗斯嘉耸了耸肩:“只能说明那家伙不是正常人。想想看,强制卡的付出与回报根本不成比例;而交换卡的代价又太大。但凡脑子不是膨化虾片填充的,只有两种人才会在老虎机上瞎费工夫。”
“哪两种?”
“一种是输急了、或是没人愿意与他对赌,不得不将希望寄托于卡片孤注一掷,也就是所谓的穷途末路;而另一种就比较可怕了——”她朝帅气的死徒望去,严肃道,“一路赢,赢得盆满钵满,导致筹码失效,不得不放到老虎机上去挥霍。”
“也就是‘嫌钱多’的意思?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人!”
“当然会有咯!假设说我卡牌里的魂液已经满了,继续赌、赌赢了,多出来的魂液该怎么办?既然主办方规定不可以转让筹码,做善事这条路肯定行不通了,那多余的魂液便只能消耗在老虎机上。”
“对哦……”
“对于死徒而言也是一样,你现在距离清零还有几百年的偏差值,如果继续赢下去,计时器归零了呢?多出来的偏差值,也只能投注于老虎机。”
亥煞沉思道:“照这么说,那个小白脸倒真是属于技痒难耐才来针尖塔寻求存在感的那一类?”
“不,他的目的恐怕不止于此,是个相当难缠的对手……”栗斯嘉重整心情,欢脱道,“惹不起躲得起,我们先关注于自己的牌局就好。再复习一遍,薄脆是方片8、毛虫花是连对、甲虫是加倍押注、熨烫是整牌、青豆泥则——”
“代表公共牌,对吧?”奸诈而陌生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先前那名提问的活死人讪笑着绕到他们跟前,冲栗斯嘉道:“怎么样女巫,咱们俩要不要来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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