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来打不过他,二来自己的软肋在对方手中,冲过去找他麻烦,不过是自讨其辱。
这口气,先忍了。
小腿上一阵搔痒,却是小蛟儿顺着她的腿往上爬。
芷容将小蛟儿提了出来,闪身回屋,丢开铺在桌上春-宫图,把小蛟儿丢在桌案上,一脸正经地训斥。
这两个小家伙,才一点点大,偷看夫妻间的闺房东西,已经不该,居然还有模有样地模仿,实在是太不象话。
两小被芷容训得耷头垂脑,你瞅我,我瞅你,却不明白那东西有什么看不得,只是从不曾见芷容这么生气,才老老实实听着,省得再激恼了她,不给金莲子它们吃。
听得久了,开始无聊,两颗小脑袋靠在一堆,头一点一点地打盹。
芷容瞧着,后悔对它们太过严厉,它们不过是几个月大的小蛟罢了,又懂得什么。
她这样小题大作,不过是知道了它们体内束缚着一个让人恶寒的大淫虫蛇侯,怕小蛟儿受蛇侯影响,染上淫邪的恶习。
叹了口气,看着睡得歪歪倒倒的小蛟儿,又想到了之前所做的那个梦,梦里应龙布下的无形屏障。
那个屏障竟与平阳王布下的屏障看似一样。
但如果是同样的屏障,平阳王如何会应龙用性命布下的屏障?
难道平阳王是那条应龙转世?
念头刚动,芷容马上把这念头掐住。
应龙与赤水女子已经结为夫妇,而她又是赤水女子转世,如果平阳王是应龙转世,岂不是成了她前世的夫君?
绝对不会,应龙对赤水女子一片痴情,一派正气,为了保住妻儿,不惜以性命相拼,岂能象那混蛋这么下流龌龊?
门外下人来回走动,送了午膳过来。
芷容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丢开,收起小蛟儿,起身净手。
隔壁平阳王院中。
凌弘听完下人对芷容院中情况的汇报,听到芷容说怕把平阳王啃出鼻血,刚刚含进嘴中的一口茶真喷了出来。
“这小丫头当真是大家闺秀出来的?性子如此顽劣,说话简直……肆无忌惮……”
平阳王也有些忍俊不禁,这丫头从到大,都是如此顽劣,偏偏靖国公还纵着,越发无法无天,连靖国公的母亲老夫人拿她都没办法。
没想到她在蛇国一年多,这顽劣性子竟没有磨去。
凌弘等下人说完,笑得几乎从凳子上滚下来,“我还真想看看,你被啃出鼻血,是什么模样。你体内的毒被煽了起来,横竖日子不好过,不如今晚就让她给你侍寝……”
平阳王听了这话,对着凌弘冷睨了一眼过来。
凌弘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这丫头有趣。”
平阳王把玩着茶杯,“不知她用来刺我的剑洗干净没有,如果没洗去上头的蛇夫之毒,让她在你身上也捅上一捅,想必也有趣得紧。”
凌弘嘴角一抽,又咳了一声,起身开溜,“我还有一剂药忘了配,得去赶紧着配出来。”
平阳王哪能信他,但见凌峰走来,知道有事,由着凌弘溜走,将凌弘的茶盅挪开,重摆上干净茶杯,斟上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