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屠旺福吃了豹子胆,他也未必敢。
月茹哪能相信他的鬼话,紧护着衣襟,“如果不是你指使的,你为什么不当场拒绝?”
月茹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燕皇想偷一回腥并不容易,等在这儿,早等得浑身是火,好不容等着了,却吃不上,顿时有些火起,冷哼道:“就凭着你这推三阻四的模样,我也不能拒绝。”
“你不能碰她的。”月茹又惊又气,眼里几乎喷了火。
“等我纳了她为妃,想怎么玩,怎么玩,想怎么碰,怎么碰,不是你说了算。”燕皇脸色阴邑。
月茹气极而泣,骂道:“你这个畜牲,自己女儿也不放过。”
燕皇阴冷道:“你拿什么证明她是我的女儿,难道说那些日子,你就没被那该死的干过?”
月茹一时语塞。
燕皇哼了声,道:“果然也是被他干过的,既然如此,凭什么说她是我的女儿?要不然等再有人上书,让我纳她为妃,我就说她是我和你生的女儿,纳不得。楚靖明听了,脸上一定好看得很。”
月茹再忍不住,握了拳手扑打他,“畜牲,畜牲。”
燕皇将她擒住,按在车壁上,拽开她的腰带,抓着月茹领口衣襟,用力往两边一分,露出一双颤巍巍的雪白丰-乳,一手抓了用力揉捏,“如果你乖乖地听话,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的,不管她是谁的女儿,我都不碰她,也不会告诉楚靖明。你仍是靖国公府的茹夫人,她也仍是楚靖明的宝贝女儿芷容。”
月茹挣扎着手僵住,慢慢地垂了下来,任他分开了腿,直直地撞了进去,呆呆地望着车顶,眼里滑下两行泪,“你发誓不碰芷容。”
燕皇正在乐处,听了这话,有些扫兴,皱了皱眉,仍道:“你放心,只要你守信用,我绝不碰他们父女。”
马车外的芷容脑子‘嗡嗡’作响,太阳穴木讷讷地痛,手中拽紧凤雪绫,只要手一抖,就能要了车里那王八的命,但她听得出来,林里护卫不下数十人,虽然退避林中,却时时留意着车马内动静。
她杀这只王八容易,但她杀了这只王八,母亲和靖国公府定会受到牵连,满门二百来口人,无一能活。
要杀他,也不能在这里。
芷容呆呆地,泪忍不住地往下淌,不忍再看下去,飘身入林。
燕皇好色,但这些年在后宫纵欲过度,身体亏虚,没得几下就泄了个干净,虽然不舍得就这么放了月茹,却也折腾不出个名堂,只得作罢。
芷容背靠着树杆,看着母亲头发凌乱地从车上下来,树林里即刻奔出数名御林军,拥着燕皇也由那条小道回到僧院,只不过进的却是另一间小院,而马车则扬长而去。
茹夫人对燕皇和马车的离去,一眼也不愿多看,理了理乱了的发,想象没事一般慢慢回走,但裙里的双腿忍不住地颤抖。
仿佛有一把钝刀在芷容的心脏上一点一点割,痛到后来,只剩下一片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