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谢氏回到了医馆,安安静静的坐在屋里出神。见到这般安静的谢氏,鹤青松反而觉得有些不习惯,只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厉害,当下有些奇怪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谢氏回来后浑浑噩噩的,只觉得烦躁不堪,她只想不择手段的将长歌赶走,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那婆子的话,她永远不会允许它成真!只要她还活着,那长歌休想继续呆在医馆!休想代替她掌管医馆!
听了鹤青松的话,谢氏终于回神,当下有些试探的说道:“我嫁入鹤家已经有些年了,到现在也没有孩子。”
鹤青松觉得自己还年轻的很,孩子早晚会有的,因而从来没有担心过。况且这自己没有纳妾的心思,她是知道的啊,这个时候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呢?
想到谢氏下午出去,许是因为无所出,受了旁人奚落也说不定,鹤青松便温言道:“这孩子早晚会有的,也不急在一时,顺其自然就是了,再说我鹤家还能没后不成?”
鹤家本来就是开医馆的,因而鹤青松最后一句话只是想让谢氏不要担心,即使真的有什么不好怀上孩子的病,家里就是医馆,还能没得治不成?早晚会有孩子的。
他哪里料到谢氏听了鹤青松的话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谢氏只觉得心口堵得厉害,是啊,你鹤家怎么可能会无后?自己不能怀孕,眼瞅着还有别人。想到这些年鹤青松和鹤老大夫从来没有着急过子嗣一事,更没有给自己把脉开药,谢氏当下更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
谢氏哪里知道,鹤青松是因为觉得自己年轻力壮早晚会有孩子的,而鹤老大夫则是通过朝夕相处,早确定二人没有问题,有孩子只是早晚的事,因而也不着急。
谢氏一心琢磨怎么将长歌赶出医馆,因而倒是难得的安静了数日。
鹤青松不知道谢氏心中所想,只觉得不再每日唠叨的她,仿佛回到了少女的时候,有了几分温婉,让他感觉舒服。
这些日子长歌在屋子里,倒是将锦娘和都督发病的情形和状况进行了总结。
两者前后有些相同之处,比如都是身体枯瘦,肤色发黄。而两者又有不同之处,都督的手臂溃烂,发病时黑色的蛊在皮肤下游走,而锦娘则是奇怪的腹部隆起,并诞育出奇怪白毛之物。
他们两个人的情况相像而又不同,不知道锦娘当初的情况是不是也属于蛊毒。
长歌将这些一一记录在侧,关于蛊毒的状况,鹤老大夫知之甚少,看来只等着以后遇到墨老详细询问,以解除这些疑问了。
这日,鹤老大夫过来给长歌诊脉,并查看恢复伤势的情况。
待到确定长歌恢复的极好,鹤老大夫便欣慰的嘱咐了长歌几句。长歌有些犹豫的问道:“师傅,徒儿和小豆子的文牒都在路途中遗失了,不知道办文牒可有什么要求?”
长歌之前一直没提通关文牒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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