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的线。
听了妇人的话,县令只觉得不可置信,看着眉头紧皱的师爷。再想到这些年,他在自己身侧,劳心劳力的为自己出谋划策。便觉得他是最好不过的人了。想到他的种种好处,当下觉得谢氏一家定然是被冤枉的,于是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的说道:“无耻民妇,竟然出口诬陷,说,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样做!”
妇人只觉得冤枉至极,当下说道:“大人,民妇的话句句属实啊!”
师爷听言笑道:“小儿半个月前便患了病,一直在家休养,怎么可能还能出去,办这样的事情呢?”
这谢衙役还真是半个月前便向县令请了假,说是自己身患疾病,要在家休养。但却是因为他酒后和人争斗,被打的身上肿紫一片,行动不便才如此的。这些日子,除了找这妇人办事,其他的时候还真的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
听了师爷的话,县令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对的了,当下冷哼一声看着妇人。
听着这番话,长歌终于知道师爷为什么帮谢氏了,原来这谢氏便是他的女儿,而这事,则是谢氏的哥哥出的主意,帮她办的。这一件事,牵扯的人还真是不少。
鹤老大夫听了妇人的话有些惊疑不定。
鹤青松听言也看着谢氏,他知道她一向不喜欢长歌,一直想把她赶走,但是,自己的枕边人,当真有这么狠心么?
事情似乎僵住了,长歌见此说道:“大人,不妨请谢衙役前来对峙。他既然身患有疾,鹤老大夫难得在此,不是正好也为其诊治一下,开几幅药么?”
县令听言,随后应道:“这样也好。”
师爷笑道:“犬子从家里来这里,怕也得花费些时间了呢,您看,现在已经是正午了,不妨先歇歇,下午再继续问案。”
见此时已经是晌午时分,县令当下便应了。
众人听令开始起身,各自走出衙门。长歌跪得有些久了,只觉得膝盖疼的像针扎一般,一时间竟起不来身。长歌看向身侧的小豆子,这才发现,他竟然靠着自己睡着了,不禁微微一笑,怪不得他这般的安静,原来是睡着了。
长歌叫醒了小豆子后,活动了一番膝盖,随后带着小豆子走出衙门。
小豆子迷糊的看着长歌问道:“姐姐,案子结了么?我们可以回医馆了么?”
长歌听言微微失神,随后说道:“我们以后回不去医馆了,姐姐带你去吃点东西,案子没结束,下午还得继续。”
因为长歌姐弟、鹤氏父子,以及谢氏和本案已经无关了,当下并没有关押这几人。而妇人和那男子涉及命案,因而被关押回大牢。
小豆子疑惑的看着他们面前的鹤老大夫,又看了看身侧的长歌,他仍旧不明白,姐姐怎么不和爷爷一起走了呢?他虽然想不明白,但是想到鹤老大夫在堂上曾经不为长歌说话,当下觉得有些生气,便也不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