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这人生得身材高大,声线粗恶,头上五官尤其的引人注目,脸大腮肥,耳大鼻厚,又一双眼睛生得小巧,当下骑在马上又有阳光照射便几乎眯成了一条***刘宏看着眼熟,祝小七小声的道:“杜总管!”
“原来是李家庄杜总管,小人兄弟两个正是祝家庄人!”
经着祝小七提醒,刘宏马上就想起来了,长的这么一副模样的,除了李应的影子鬼脸儿杜兴还能是谁?话说杜兴这一张脸在中原地区生得怪异,故而人称鬼脸儿,刘宏在后世却是见惯了的,俗称大饼脸眯眯眼么,想来杜兴家祖上三代以内必定有着通古斯人或是高丽人的混血,而且极有可能的两者皆有!
祝小七尤自忍不住的朝杜兴的鬼脸儿不住好奇着看,杜兴早已见怪不怪了,然而刘宏浑不当回事的模样叫杜兴禁不住的也心生好感,翻身下马,十分热情的:“先时只是眼熟,近了这才认得,小哥是祝三爷跟前的刘大?”
祝、李、扈三家庄户田地相连,早晚不免有些许磕磕碰碰,不过总体而言面子上都还过得去的,刘宏笑道:“多闻杜总管是个爽利好汉,不想还记得区区小人!”
杜兴哈哈大笑:“若是别个,杜某还不去认得,若是刘大哥儿,谁不知道祝家庄除栾教头以下,刘大哥儿的枪棒功夫不做第二人想?”
刘宏只是笑笑,一旁祝小七被冷落无视了半日,杜兴根本不拿正眼看他,这会听着杜兴夸赞刘宏好功夫,禁不住急着出声道:“我哥哥的本事自然是好的,就是洪家那蔡教头也禁不住我哥哥一棒的!”
杜兴有些诧异,只是昨日的事,毕竟还没有传到杜兴耳中,但看刘宏脸色杜兴便知这不是假的,笑道:“DP县洪家么?我也多闻有个蔡教头手下有几分功夫,却算不得好汉!”
祝小七见着杜兴肯与自己搭话,脸色越发激动了起来,便将昨日的事说了一遍,十分显摆,刘宏又不好打断他,况且乡下庄户人家本就事少乏淡,像昨日这种大有面子的事,纵然现在祝小七不拿出来显摆,只消过两日也必定传遍祝家庄,直达李、扈两庄的。
杜兴却闻达知意,有些不以为然的:“刘大哥儿一身本事这般了得,只恨祝三眼浅不能容人!”
事涉本家,祝小七心内虽是十分赞同,嘴巴上却终不敢附和,杜兴却又道:“似杜兴这等没本事的,我家主人每日钱银拔千论万的任着我手内滑过也从不过问,似这区区几两银子岂不生生羞杀汉子!”
“谁说不是呢?”
想着当日差点叫祝彪摔死,祝小七再也藏不住话了,愤愤不平的:“他们将这几两银子看得比天还大,想我哥哥是何等英雄,几十两银子一时分给庄内穷困人家,半分不看在眼里!”
“胡吹大气什么,左右我藏了那些银子也没个地方用去!”
看着祝小七越说越没谱了,刘宏推了他一把,打着眼色,祝小七也不是傻的,一时便闭了嘴,只脖子上还青筋抖跳不已。
杜兴也听说了那日刘宏当场散钱的事,冲刘宏竖起大拇指:“杜某就佩服刘大哥儿这等好汉,只恨往日不曾与哥儿多多亲近,刘大哥儿既是在祝家不自在,不若杜某与我家主人支言一声,只要刘大哥儿肯来,我家主人必定十分欢喜,别的杜某不敢夸口,就如待杜某这般的赤诚信任必然是有的!”
想不到杜兴代主招揽,祝小七一时手足无措,刘宏也有些错愕,当下躬身一揖,道:“杜总管赤心实意,小人如何不知?只是一来,祝、李两家生死同契不敢因着小人坏了情分,二来,小人受祝家大恩未报,若是这般就走了,又有何颜面活在这天地间?只能屈了杜总管好意,万望杜总管恕罪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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