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说到就做到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都是值得敬佩的。
虽然他恨她,又想得到她,但他一点都忌妒她,像她这样的女人,世间太少了,可以说,她是女人中的精英,属于万里挑一的类型。
但是他不敢盯着她看。
十多年前他做的那件事,说出来都有点丢人。
但他不悔,他只是觉得特别遗憾,那么美的一个人儿,就那么放过了,当时真该强行推倒她,她的美,足可颠倒神魂啊!
现在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因为虽然邓楚迪没有明说,但陆绍夫已经清楚地知道,邓楚迪这次来就是找他的,若非是为了结十多年前那段恩怨,邓楚迪也不会费尽心思要为东捐建实验室了。
这个女人,思维意识的真不简单啊!
同时李福来还知道,邓楚迪把冯子青这个煞星叫来,就是为了镇场子的,有她有,没有人敢动武,——跟她动武,纯粹就是找虐。
大块头的悲剧,就充分的说明了这一点。
对于冯子青的手段,他早就领教过了。
与她对着干,还不是拿头撞墙。撞痛了,就可以不撞了,但她铁了心要整你,就算你要死了,她仍然要整你,直得整得你认得她是谁了,她才会放手。
大块头今天惹上了她,活该被整死!
李福来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虽然冯子青打的是大块头,但其实她也间接的帮李福来的忙,因为一旦大块头把他李福来十年前整的那桩事情给报光了,那他的饭碗可以就丢了,冯子青打他,是依着陆绍夫、邓楚迪和赵敏的意思,只要李福来告饶了,那件事情也就过去了。
但那大块头自作聪明,自为有些功夫,就想耍耍威风,让冯子青认识一下什么无冕之王的厉害,——他有这种想法是好的,但他没想到的是,拍马屁虽然主人获得好处,但一旦拍到马脚杆上,弄不好就得搭起条小命啊!
大块头就是搭上了。
其实他在出手之前,应该清理他们来的记者当中是否少了个人,——他应该咨询王右使冯子青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他摔到很高很高的天空上,然后再让他做自由落体运体,若是她要死,那他就死定了,因为只要她不接他,他就得摔到硬得可撞碎骨头的水泥地上。骨头撞到水泥地上,骨头没说的,只有碎一条路。
但遗憾的是,大块头并不知道他的同伴已经被冯子青收拾得不敢露面了。
若论功夫,王右使自然没有大块头厉害,用大块头的话说,他一个手指对就可以把王右使弄死。王右使相信大块头,大块头也相信王右使怕他怕得要命,但有一点,当他想起王右使的时睺,王右使恰巧来到了会议室的门口。
当他看到会议室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的时候,他就闻到了一股非常怪异的味道,——血的味道。那确实是血的味道。
准确说,是大块头流的血的味道。
血从大块头的鼻孔里流出来,红红的,热热的,像是隔岸开放的往生花,看着都让人心悸。冯子青抽了张抽纸递到大块头手里,说你把它擦了,不然流多了就会死掉了。大块头接过抽纸,把中嘴巴四周的血擦干净了,说大姐我真的不想跟你打了,我都叫你大姐了,你就饶了我吧。
冯子青却嘻嘻的知了一下,说你比我大一半你叫我姐,这事好像不公平啊,要是其他人听到了,不把你笑死才怪。王右使听到冯子青说的话,心说你就贫吧,你越贫,大块头就越不敢与你打了,——大块头看着五大三粗,其实胆儿并不是很大,他开始之所以拿冯子青开刀,是因为他觉得她个子小,好欺负,只要他一拳,就可以把她打飞,只要把她打飞了,那其他人就只得听任他摆布了,到时他就可以采记到独到家新闻了,到时他就可以拿到高额的季度奖了,到时就可以得他老婆的甜吻了。
想法是美妙的,便结果却是残酷的,甚至说是悲哀的,因为他出手在前,结果却先被打趴下,然后又被摔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生命无色,季度奖飞,老婆之吻鸡飞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