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这明明就是一封很普通的书信嘛、现在钢铁城的通讯器都普及了,为什么还要用这个?”
犬夜叉飞快地朝信睃了眼,嘟哝着将信递给了鹰令辉。
鹰令辉仔细看了一遍内容,信上的确如犬夜叉所说,写了一堆冠冕堂皇的文字,也不过是寻常问询,敦促战事。
“我看这个上面全是一堆废话,不过更证明了虎胜其人好大喜功,你想啊、用通讯器不过是一对一下令,用军鸽,军营里那群大小武将收到了还不都要毕躬毕敬的?”
“这种变态的扭屈心理真令人恶心!”
犬夜叉摇头撇嘴表示不屑。
鹰令辉却了然道“不仅恶心,更是权利熏心。”
说着他话锋一转“不过,这一次他再也收不到下属诚惶诚恐的回复了…”
“噢?”犬夜叉听到鹰令辉话里有话,似乎有妙计,不由好奇地挑了挑眉。
那种眼神就好象孩子伸手快要拿着桌上的糖罐,那般闪亮。
鹰令辉顿时笑了起来,他看着犬夜叉目光和煦就象三月的春风。
“虽然我们蜇伏着,然而却不代表他虎岳就能为所欲为…我觉得除了明晚京城里的刺探行动,我们不妨再送他一份大礼…”
随后鹰令辉说出了心里的方案。
“呵呵,辉叔,真有你的,按你这方案那虎岳奸人还不得气死啊!”犬夜叉听着哈哈的笑了起来。
鹰令辉被他笑得不好意思起来,自从昨天和狐娜定下婚期,他觉得自己那一颗半死的心分明又活了过来,似乎整个身心重又焕发出了青春,连脑子也更灵活了!
“行,只要你说行,叔,这就去办!”鹰令辉冲着犬夜叉一笑又扬了扬手中的鸽子接着说道“不管怎么样,总要把使者先好生款待一番吧?”
犬夜叉大笑,他也知道,鹰令辉是个急性子,于是便会意道“您请便!”
鹰令辉点点头,俯身顺手拣起个头盔,装起鸽子,大步流星地向营地走去…
第二日一早,鹰令辉和狐娜一行四人乔装打扮悄悄出了柯拿山向京城进发,而犬夜叉则把装有信笺的信筒重新装回鸽儿的脚上,将它重新放归了天空。
黄昏时分,信鸽终于飞落在虎府一处养鸽木舍上,虎府的养鸽人一见,连忙抓住鸽子取下信筒,急匆匆的小跑着呈给了虎岳院里的管事。
而管事得了信筒也急忙赶往虎岳的书房里交给了近卫刀郎递了进去。
近卫刀郎走进书房,给虎岳呈上信筒的时候,虎岳正眯着眼满心迷醉地用双手摩挲着一尊白玉骏马,这匹玉马,正是前几天他派人抄家灭口,从一个家族里搜刮来的珍宝。
“是嘛?从柯拿山外驻营来的飞鸽现报?动作倒挺快的,不过照我看那鹿侯淳就是一草包,他能有什么消息?好在还算忠心!”
虎岳边说边笑的抬眸瞥了刀郎一眼,洋洋得意地接过去打开信筒,拿出信笺,漫不经心地抖开,瞄了一眼。
然而这一眼,却让他瞬间面色大变,双眸瞳孔猛然紧缩,就连唇角勾起的笑意也凝为了冰花!
“放肆!真是无法无天了!”虎岳气到极点!一掌拍向桌子,桌上的玉马应声而碎,信笺也随风飘落到了地上…
刀郎小心翼翼地瞟了虎岳,又快速瞄了眼地上的信笺。
只见那信笺上什么字也没有,只画了一只大乌龟,可那脸却怎么看都象是虎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