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虎岳咆哮发作的时候,书房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
虎岳挑眉,刀郎会意连忙走到门口沉声问“是谁?”门外立即传来了恭敬又略显慌张的声音“主子,刀哥、是我们!”
刀郎微讶,却没多说,忙转身向虎岳拱手禀告“主子,是血刃他们回来了。”
“血刃?他不是才带了人出去吗?”虎岳微顿,不耐烦的挥手说道“行了,让他们进来说话吧!”
“是!”刀郎应声打开了门道“主子让你们进去。”
一群人闻声忙低眉顺眼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虎岳瞄了眼来人,见几人身上负伤渍血,就皱起眉头,向一个头领模样的黑衣人发问。
“血刃,你们不是才出门吗?我觉交代你那东门的事情都办妥了吗?”
虎岳按了虎山指示,借了这次瘟病趁机排除异己,而这次派暗卫铲除的则是保皇党里最顽固的东门山狈一族。
“主子!”
暗卫队长血刃胆战心惊不知该怎么回答,心一横便跪了下来,而其他暗卫面面相觑,也慌忙跟着跪了下来。
“主子,属下没能完成这次的任务…让请主子责罚。”血刃咬牙通禀倒也硬气。
“什么?你说你让狈子豪逃了?五六个暗卫啊,让一个文官在眼皮底下给逃脱了?”
虎岳原本就心情不好,听了这消息更是暴跳如雷。
他一瞬掠到血刃面前,抬腿就是一脚。
虎岳下脚极重,血刃不仅被踹的跌坐于地,口角里更流出一缕鲜血,然而他却连拭也不敢拭,连滚带爬的重新又匍匐跪在虎岳的脚下“主人,那狈子豪是被人劫走的,属下没用,不敢奢望主人饶恕。”
“被人劫走的?哼、”虎岳狐疑,转而冷笑道“京城四下现都是我们的人,试问何人有此胆量?狗收才你这分明是推诿!”
说着,他又狠狠的胡乱踢了血刃一通,将之前心里的怨气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
血刃不敢躲避,忍着疼痛任由他发泄…
良久,虎岳停脚,他觉得心里舒服了很多,然而血刃却已然伤痕累累。
虎岳满意地重新踱步至书桌前,端起来桌上的清茶呷了一口,口气澹然“既然你说人是被劫走的,那你说说看,是何等人敢在京城里做此动作?”
血刃闻言强忍疼痛连忙低声恭敬答道“禀主子,是那鹰令辉和狐娜、不知怎么回事,他们竟然已经突破修武升阶至修仙【地皇】、另外还带了天名【天王】手下。”
说着血刃低下了头满脸羞愧“属下等不敌,结果就让他们给跑了…”
“修仙【地皇】阶?”虎岳喃喃,脸上浮出了一丝玩味的笑意“哼、没想到,士别三日,他们也有今天…看来从前是我小看他们了…”
说着虎岳目光一凛、捏碎了手中的茶杯“不过跟我斗,他们还没这个资本!”
虎岳一沉吟,从桌子抽屉里取出一张拜帖“刀郎!”
“主子!”刀郎拱手。
“你现在就拿了我的拜贴去青桐山一趟,请我师尊一清上人下山。”
“是属下遵命!”刀郎接过帖子小心地放入储物戒,朝着虎会拱手一礼便转身离去。
书房里一时安静,众暗卫伏在地上却不敢抬头。
虎岳睃视了众人几眼,才缓缓道“你们都下去吧,这次就姑且饶了你们性命…不过等一清道长过来给你们授课,你们必须给我全部达到【天王】阶,不然…”虎岳说着目光一寒“你们就没有资格待在虎府了!”
众暗卫听着,不由心中一惊!他们自小被看中并培养成为虎岳的暗卫,自然了解,没资格待在虎府的意思。
暗卫本就是见不得光,没资格待在府里,更不可能把主人的秘密带出府去,自然就会被处理掉,而处理则意味着死亡。
“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是,主人!”
“嗯,那你们就先下去吧!”虎岳说着挥了挥手。
众人这才踉跄着站起身来,扶身受伤严重的队长血刃,拱手行礼并退了出去。
一行人回到暗卫的住所,这才敢脱了衣服处理身上的伤口,血刃之前为保卫队员全身而退已然身中内伤,然又被虎岳一顿怒踢暴打,伤势更为严重,一被扶上榻,就吐出来一口血。
“大哥!”
众暗卫皆担心的异口同声。
他们这支负责处理机密的暗卫人数不过二三十人。
而这次出任务被血刃挑选出的十人都出身自同一村落,系贫苦人家的孩子。这么些年,一起成长相伴,风里来,雨里去,早就同命相连,风雨同舟,感情更是硬过命。
“大哥!你说的这么重的伤都是为了保全我们。”一旁一个身体魁梧的左胸缠着绷带的壮汉发声,并暗暗的抹着眼泪“要不是你,我刚才早死了…没想到回来,为了我们你还挨了一顿打…说句不该说的话,我们每天拼死拼活的,主人却这样对我们,我觉得我们连条狗都不如!”
“牛力!以后别再这么说了,主子对我们已经很好了,你看我们现在不但吃得饱,更穿得暖…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挨冻受饥…咳咳、”血刃摇了摇手示意站在床边的壮汉不要再说下去。
然而,一旁站着本就不喜多话的暗卫鱼肠却沉声道“成为暗卫,并不是我们出于自愿的不是吗,我们这些吃食也都是用命换来的,这样算起来,我们并不亏欠虎岳他什么。”
“鱼肠!”血刃出声喝止“咳咳、你本是个冷静之人,怎么和牛力一般见识了呢、”
血刃说着剧烈的咳嗽起来,而同时去药库拿药的暗卫纯钧也回来了。
“快!纯钧,药拿来!”
鱼肠一脸焦急的催促。
可是纯钧却望着床上的血刃哭了起来“大哥,是我没用,我没能拿回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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