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见妻子有气无力地出现在门口,夏侯忠连忙为她倒了杯水,估计轱辘轱辘喝了下去。平缓了心情,徐芳华骂道:“还不是苏珊那个狐狸精气的。”
听了来龙去脉,夏侯忠没好气道:“还不是你自找的,好端端地骂她干嘛。”
“我是为你儿子打抱不平,带着你的孙子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你受的了,我可受不了。果然,外国的女人就是不可靠。”
“你的那些儿媳妇儿也没一个可靠的,嫁的嫁,跑的跑。”
沉默下来,夫妻俩默默收拾着简陋的家,为孙子做饭。对于人情冷暖,他们有了更深的认识,有了更多的了解。虽然生活给了他们无尽的伤痛,但他们没有放弃。他们没有无尽的财富,广泛的人脉,显赫的家世。可他们把农村人的坚韧,乐观传给了后人,即使他们老去,即使他们一无所有,但他们坚信,人活着,就有希望。
……
“爸爸,吃饭啊!”
一旁的宋玉卿小心地夹了一块肉,给了宋文,道:“别管他。”
在村里,人们对父亲,总带着仰慕的神情,亲和的语气。看自己时,说不出的喜爱,道不出的疼惜。但在这里,虽然多了些亲情,可也少了和谐。
“爸爸不吃,文儿也不吃了。”
宋文放下筷子,抱着手,气鼓鼓地看着对面的夏流。任凭外公外婆如何哄,任凭母亲劝,依旧纹丝不动。
“爸爸,我们回家吧!外公家里不好玩儿。”
宋祁山气的吹胡子瞪眼,道:“你想玩什么,外公陪你去。”
“我想蹦极,我想练拳,我想去抓野猪,捉鱼。”
“你以前不是很怕吗?”
“我又不是妈妈,我才不怕。外公是胆小鬼。”
宋玉卿赏了宋文一记筷子,道:“没大没小的,我教你的礼貌呢?”
“啊!妈妈,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宋文委屈地流下眼泪,起身拉着父亲的手,没有心情待下去的夏流跟着他出了门。
“你教的什么儿子?教了四年,还不如夏流带几个月。”
父亲的训斥让宋玉卿沉默不语,她知道,也许自己的教育方式真的赶不上夏流。宋文和自己一起时,虽然听话,但少了些孩子的活泼,好像一只掉了牙的老虎,软绵绵的,对周围的人和事都没有兴趣。除了和夏西几兄弟玩时,多了点乐趣。什么事都由自己安排,孩子没有积极性,也没有主见,遇到事情,他们首先想到的不是解决问题,而是逃避。就像多年前的悲剧一样,任你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还不是落得个惨淡。
几月前的宋文,去游乐园,手从来不会离开母亲,骑木马时,如果母亲不陪着,总会哭着喊着。对于他未知的东西,从来不敢接触……。
“文儿,如果有一天,爸爸和妈妈不在一起,你会伤心吗?”
宋文小声道:“你们在一起过吗?”
“明天带你去骑马,敢去吗?”
宋文不满地看着父亲,道:“我才不要骑木马,那是小孩子玩的,文儿不是小孩子。”
“我说的可是真马,就是你魏爷爷家里那匹,不过我带你去的那里,马很野的,你敢去吗?”
宋文不可置信道:“真马?有什么不敢的。”
……
“老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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