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金家有真正的“白头山勇士”,我想,金岩柏是当之无愧的。
虽然放在其他联军国家里,领导人家族的孩子们参战并不稀奇(有些联军国家的政治文化以自家有多少人捐躯沙场为荣)。但在朝鲜,金岩柏这种在苏联军事学校留学回国后,从最底层的列兵锻炼自己,一步步靠实力得到今天的成就的人,可谓凤毛麟角。
我还记得,切尔登科教官曾不止一次提到过这个名字。“如果金岩柏也在风暴小组就好了,”他说,“他的战斗力已经相当于一个刚加入正规役的风暴小组战士。如果来这训练,估计他会比你还早地成为精英战斗兵。”
彼时还是七年前,我刚从莫斯科刚回来,看到肩章上出现带一道雷电的大风标志,被人吹捧了一个月“史上最年轻的精英战斗兵”的时候。
我知道教官是在拿其他人鞭策我,叫我不要沾沾自喜(虽然没这个必要。我离有资格“沾沾自喜”的距离还很远)。
如果切尔登科教官是讲老莫斯文克的故事,或者养父当年艰苦奋斗的血泪史,亦或洛马诺夫总理如何空手套白狼瞒着盟军国家重建联军阵营,就算是教官讲自己年轻时在中国战斗的岁月,我都能理解并承认这一点……
可他提到的是金岩柏,一个我不曾听过的名字。这就让我印象深刻了。但我也只能从有限的公开资料里了解到,金岩柏的确是非常优秀的。
听到我问“金岩柏”的时候,一个美籍“国际战士”当时就抖掉了烟,良久才用颤抖的手重新点上,猛吸几口才说:“被俘的那晚我就在想,如果这是你们联军精英战斗兵的实力,那你们精英战斗兵和我们的三角洲突击队简直就是神明一样的存在了。当我知道他甚至不属于风暴小组时,我就抱定了一个主意:就算回美国去,我也敢在第五大街上大声喊:‘我是无神论者!’三遍。”
而如今,这个“传奇般的”金岩柏就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而我对着他右手手臂上紫色的蜘蛛烙印发呆。
“这个是狼蛛,”他轻描淡写地把手套戴回去,“当然,将军同志是风暴小组的总指挥嘛,肯定听说过,前十二号重造人不仅有名字,而且……”
“而且你应该是我认识的第二个‘前十二号古巴重造人’。我有一个和你是同类的部下,”我抢着说,“陈天杰这个名字,你有什么印象吗?”
金岩柏奇怪地看着我,用力地摇了摇头。“抱歉,我毫无印象,”他说,“我对其他十一个的情况一无所知,古巴的医生同志也没告诉过我。”
他把袖子继续向上撩,让我看清他的号码。和陈天杰一样,数字号码是被其植入的基因所属野兽的装饰过的。比如陈天杰的数字,一条摆出“1”姿势的,黑白条纹吐着舌头的蛇。
而金岩柏的,则是两只腿部和边缘灰色而中间黑色的蜘蛛(上小下大),嘴对嘴连在了一起。看起来就像一个数字“8”一样。“我植入的基因据说是狼蛛的基因,”他说,“运气很好的是,我竟然没死。听医生说,重造人的成功率只有10%,前十二号更是只有2.5%,能成功的都是运气。”
“那就恭喜你了。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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