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梅尔·沙兹比同志以外,我不信任犹太人。不是因为托洛茨基,也不是因为以色列的那个叛徒政府,而是因为他们太精了。
比如眼前的嘉瑞·威瑞克,虽然表面上是一副傻白甜的样子,但在她的内心里,却充斥着纷乱的思绪。她在打量观察每一个身边的人,分析所有人的性格习惯。
有两种人我是永远看不清她思绪的。一种是天才,一种是心灵屏蔽者,威瑞克明显是后者。
“这活应该交给您带来的那个叫……汤腾凯的同志来做,”进入包厢之后,艾米莉直接走到我旁边,在我耳边低语,“他身上的热量比同体积的冷血动物还少。”
“汤腾凯同志还要去开潜艇,没法代替你,”我拍拍艾米莉的肩膀和尾巴,边站起来边说,“而我和达夏同志还要去指挥他们。”
“嘻嘻,大哥哥大姐姐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欣赏电影,偏要两个人独自跑到控制室里去‘指挥’?”艾米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奸笑。
达夏脸上闪过一丝霞红。我狠狠敲了敲艾米莉的脑袋,敲得她捂着头一屁股坐下:“控制室里还有十多个同志呢。做好你的工作,要是跟丢了威瑞克,两罪并罚。”
……
相比放映室,控制室比较远,大概要乘电梯下行四层,也就是地下六层。这还不是羊角岛地堡的最底层,还有地下七层和地下八层,但是电梯到达不了那里,向下的楼梯也被坚固的密码门封住了,门上还挂着“禁止入内”的警示牌。
“再往下面是什么?”我问引导的士官,“逃生通道吗?”
“地下七层是零号列车站台,以及囤积炸药和武器的地方。启动自毁程序后,爆炸将从地下七层开始,摧毁整个羊角岛要塞。”
“那地下八层呢?”我问。
经过了一阵情绪波动后,那个士官挺了挺胸,抿了抿嘴,回答道:“这个,我无可奉告。”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检查了他的思维后,我确信他真不知道。
控制室里除了门口,其他地方的墙壁上都贴满了电脑显示屏。房间里的人在我进门时全体起立。
“不用那么拘束。谁连上了汤腾凯同志驾驶的尤里潜艇?”
一个控制员举起了手。
“很好,借我用一下。”那个士官敬了个礼就走开了,达夏当仁不让地接管了控制的重任。
“各就各位。汤腾凯同志,听得到吗?”我拍了拍麦克风说。
画面突然变了,上方的屏幕出现了潜艇内部的监控画面。汤腾凯站在船长的位置上向监控画面招手示意,背景是周围忙碌的船员。
“听得很清楚,指挥官同志。‘汤腾凯号’准备启航!”汤腾凯大笑着向屏幕挥了挥手,“只可惜来了些抢功的爬行动物,连打一群没吃饭的家伙都要分一杯羹。”
控制室里洋溢着愉快的笑声。
“建议你以后对我尊敬点,汤腾凯同志,”我带着一丝笑意开玩笑说,“这里至少有三个爬行动物,尤其是那个陈天杰,如果我告诉他你说了他坏话,他可以在一个小时内找到你并吃掉,然后再把你的骨头用潜艇运回羊角岛。”
第二波笑声在控制室里传开。我咳了两声,一切回归寂静。
“好了,说正事吧,”我说话的时候,达夏一直没有停止敲键盘,“大同江上一共有二十艘袖珍无畏战舰,其中的八艘交给羊角岛要塞对付,八艘离羊角岛远一些的交给陈天杰同志和金妮同志。”
“那我的任务呢?所有无畏战舰都被承包了,我去干什么?”
“你的任务比较复杂。因为你不仅要摧毁立在大同江上的最后一座越江大桥——千里马大桥,还要应对五艘虎视眈眈的尤里潜艇,”我吸了一口气,缓缓回答道,“相信我,这个任务是最艰巨的。”
虽然在登岛的时候,那些尤里潜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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