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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天飞机的速度真的很快。离开机场时还是下午四点五十分,现在才刚刚敲过了六点整的钟,萨卡卢加已经宣布:“飞行员同志说,我们抵达叶卡捷琳堡的上空了。”
即使坐在“牢房”里,我也能听见外面的喧哗声。看来非军用空天飞机的内部空间足够大,不用像我以前坐的飞机一样都挤在一起。
不仅如此,更大的好处在于:第一,押运人员不是风暴小组成员,而是联军内务部队的;第二,飞机上的每个人都沉浸在疲惫与麻痹中,这是我逃跑的好机会。
首先……我得干掉门口的家伙,还得打开手铐。这两个混蛋竟敢在我上飞机之后打我的耳光,不把他们的脸打碎难解我心头之恨。
好在自大的萨卡卢加只让人搜了我的身,没有搜嘴巴里有没有东西。我从嘴里吐出了一根细长的不锈钢开锁针,打开了手中的手铐。
揉了揉酸疼的手腕,我闭上眼睛,开始“探听”走廊里的情况。
从走廊里的生命讯号处得知,外面的整个区域就是一片“宿舍区”。难道说,萨卡卢加是要让整个飞机上所有押运人员一起监管我?
虽说有三十六个内务部队的,机组人员有四五个,但是走廊里的只有十个。没有监控,萨卡卢加在楼上喝酒,门口两个还在抱怨自己为什么一直站岗。运气太好了。
我敲了敲卧室的门,外面的人不耐烦地喊了一声:“干什么?”
“上厕所。”我贴在门的另一边喊。这边的门是从里往外打开的,右边的家伙第一眼看不见我,左边那个我有把握在一秒内弄死。
门外两个家伙嘟哝着打开了门。门刚刚开出30°角,我一把扑了出来,一脚踢在门板上,右侧一个看守直接被门板砸倒在了地上。说时迟那时快,手中的开锁针已经插进了左侧那个看守的太阳穴。
联军内务部队几乎是联军里最神气的家伙们了。不仅把“内务部队”的标识就是高人一等的荣耀,作战时更是看不见他们的影子。
但如果看不起他们,也是要吃亏的,所以我没把他们当普通部队。他们生命讯号释放的气场告诉我,这些都有特种兵的战斗力。
右边一个的太阳穴已经被扎破,肯定活不了了。被门推翻的家伙还想去按报警器,我从左侧士兵的太阳穴处拔出了不锈钢开锁针,一针扔在了他伸出的手指关节上。
这连我都没想到自己能成功。不过这不重要了,我拎住惨叫的右侧士兵的后领,一刀割断了喉咙。
“你应该感到庆幸,”我贴着喉咙被切断不能说话的士兵耳边说,“如果不是赶时间,我一定找你好好交流一下你打我的事。”
我把两具尸体扔进了牢房里,顺手拔出了其中一人腰间的手枪,和另一人的匕首,向着出口前进。
还好,所有生命讯号都在寝室。一个刚从寝室里出来的家伙在穿衣服,被我扔出的匕首击毙了。
“萨卡卢加……你可千万别怪我,”当我顺着一间间房间屠杀过去的时候,我这么想,“要怪……就怪总理,干嘛选我做对手吧。”
宿舍区的楼上就是驾驶室。我不知道蚂蚁的感官怎么样,萨卡卢加毕竟是人造神,不能掉以轻心。
走出寝室,我举起突击步枪,向机舱很多枪都没带的家伙扫射,十几个内务部队的家伙还没反应过来,就横七竖八地倒在了地上。
生命讯号显示,萨卡卢加飞快地扔下了手中的酒杯,抄起地上的突击步枪就闯出来了,二楼通往机舱的楼梯上响起了响亮的下楼声。
我举枪射击,前两个下楼的立刻就被击毙了。趁着其他人不敢露头,我一步跨上了驾驶室,开始时还有子弹追击的声音,被萨卡卢加连续的“笨蛋”的骂声阻止了。
他害怕子弹打伤飞行员,我可不怕。好极了,此刻炮手投弹手和正副机长都在,对不起各位了。
当萨卡卢加他们冲到驾驶舱前的台阶时,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萨卡卢加大喊道:“闪开!”
一切都来不及了,手雷已经扔了出去,在楼梯口发生了爆炸。
“混蛋!”萨卡卢加没有受伤,但他也被汽浪推出驾驶舱,狼狈地喊,“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我知道你有一身钢筋铁骨,连穿甲弹也伤不了你,”我意犹未尽地笑了笑,把副驾驶的椅子转向门口,低吟道,“可是……如果从万米高空掉下去,会怎么样呢?”
萨卡卢加出现在楼梯口的另一端,这个角度正好能清晰地看见我左手上的手枪指着飞行员的脑袋。
“你不会开枪的,”他轻笑着,竖起一只手指说,“我摔下去不会死,你可没有这么好运。”
“那不一定,”我笑着讽刺道,“如果我有降落伞的话。”
当我背着降落伞,坐着逃生座椅跳出飞机的时候,脑袋里回响着的,不只有头顶上渐渐扩大的爆炸声,还有萨卡卢加仇恨的怒吼。
“这下……终于安全了……”我轻轻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
当时我还不知道,回莫斯科路上的麻烦,从这里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