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我们全都愣愣的盯着被老祖上身的孙老婆子,可是它既没有点头赞同我说的,也没有摇头否认,只道:“恩怨自有头,生死由天定。”老诅说,“可最让余在意的是那鬼婴,余活了将近三百年,还从未见过这种物什。”
苏大白接道:“这鬼婴灵并不是一开始就存在于此,可如果那真是有人为其修的庙堂,为什么不供香火只供腐尸?而且,鬼婴毕竟是孩童,在一开始必定需要母体引诱修炼,现在母体在哪里?再者那大个子和鬼婴灵的动作很奇怪,据我所知尸拐子中越是有灵气的越是狠辣,绝对不会对什么东西这样亲近。”
老诅欣赏的看了苏大白一眼,“动作怪异说明有血缘至亲,且在余看来,那破地方说是庙堂真是抬举了,怕是利用完了随便找个地方扔出来吧,至于母体在一开始以血立誓之时,便有了牵引,现在怕是就在你们这群人之间。”
苏大白拿出一张纸钱扔进火盆,“那照您看来,我们是被算计好牵扯进来的?”
老诅看着他,突然讥笑一声,“谁算计谁还不知道呢,这世上哪有什么傻子,算计也好,被算计也好,总得是双方心甘情愿才能成事,不然最后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谁死谁活,谁哭谁笑还不一定呢,可有的上位者却总弄不明白这个理儿,小子,余所说对否?”
苏大白冷着一张脸不回答,我和东子听不明白,我心里紧张地一揪一揪的,怕苏大白惹毛了老诅他不告诉我我老大的事情。幸亏老祖没什么反应,只是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开口道:“死人附身这种情况这么多年余也仅见过一次,汝等听我细细道来。”
老祖说,其实他早就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不光是这样,他说这些年来只要到这个地方来的基本上都是冲着金银财宝来的。这宋朝金库并不是传说,而是确确实实存在于这里的。这些年人为了利益所做的事情,这里所发生的事情,以及后来来的一波又一波的人老诅都是看在眼里的,可以说这整件事情的始末它都清楚。
老祖缓缓的扭头看了我们一眼:“这占阴走穴余也懂一点,当年这孙家一旁系子孙就干这活丧了命,尸首至此都没找到,估计也变成那怪东西了。”
它说到这里眼神突然凌厉了一下,瞬间就恢复正常了,“这里面有一个活叫定盘子,汝等是不是在马家村后边一个坡上面的大树上定的?”
“诶哟,真他妈神了!”东子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说:“就是在那,我们定了三个位置,一个是义庄我们已经走过了,一个是马家庄招待所我们还他娘的住了一晚上,还有一个没去呢,估计也不用去了!”
这活儿我没参与自然不知道,东子告诉我:“在马家村后边不太远有一个小坡,上边长着一颗得有半米粗的大树,真是跟天一样高,我们就是爬到树上拿着望远镜定的,不然你以为我俩真得带着一群白痴用两条腿儿走着一个个看盘儿去?诶不对你怎么知道?”
东子话锋一转问老祖,后者回答:“哼,汝等干活的法子都是一样的,以为站高了点看远了点就能摸清楚了,可大部分不都折在了义庄那里?”
我们几个自持惭愧,老诅又吃了几口烧***唧吧唧嘴开始跟我们讲。
马家庄这里地形特殊,大部分都是不能种庄稼的黄土地,而且雨下的少,这里原先是几个小村,各不同姓,后来就合并成一个大村了,也就是马家庄。除此之外最近的有人的地方也得走上百十里地。他们这地方因为土质不算好,种庄稼收的少,赶上个丰收年,倒也够一家子吃饱喝足,说实在的照现在来看当时条件真心算不上好,但是这里的人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日子也就这么一点点过。
然后到了一九二八还是二九年来着,那时候正值民国,军阀混战末期,但是没有波及到马家庄这里。有天突然来了一队军阀,大概有一百来个人,特别落魄,整个军队都是那种没有生气的。这队军阀的头头姓王,是个四指,络腮胡子嗓门特大,一张嘴就骂人。
老诅还说他们这里有一个叫陡陡沟的地方,这条陡陡沟可不是乔家沟那条小沟能比的,这陡陡沟是又长又偏又陡极不规则,有的地方宽又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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