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上的伤口处理完之后,我们便不再耽搁,沿着这条走廊走到尽头,一看,前面竟然是一座四米宽的大桥,桥底下是波涛汹涌的地下黄河水,河中稍浅的地方露出很多黑色大石头来,声音就是湍急的水流撞到石头上发出来的。
这条河顺着溶洞延伸而出,按照这里的地形来看,应该是通向外面的无定河的。
这座桥年久失修,早已破败不堪,有些地方的桥身还被这地下河水冲击的支离破碎,也不知道能不能上人,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道路,我们也只好硬着头皮往上走。
一踩上去,便是一阵‘吱呀’声,那是木头因为不堪受众所发出的哀嚎声,我是在前面趟路的,等了一会见再没有反应了,就继续硬着头皮往前走。
好不容易过了那座桥之后,眼前出现了一个天然形成的圆形岩洞洞口,进去之后路就被分成了三条,左右两条分别通向两个亭子,那两座亭子就镶嵌在溶洞的洞壁中,其中一个上面写着听云亭,另一个写着望水亭。
这两块匾额虽然我看不太清细节,但是能大致确定是北宋皇帝宋徽宗所写,这个人跟南唐后主李煜一样,是个不爱朝政爱诗词的文人,写的字自然差不到哪去。
这两款匾额值钱,但是我们没时间过去摘下来,苏大白甚至停都没停,冲着正前方的屋子就去了。
这地方除了那两个小亭子,正前方还有一个小屋,典型的北宋建筑,撮尖屋顶,没有正脊,以斗拱挑出檐口,在屋檐转角处形成翼角起翘,上铺青石瓦片。下垂圆形瓦当。这间屋子也是依着溶洞一侧的洞壁而建,比那七星楼不知道简陋了多少倍,而且现在已经塌了大半,仅靠几根大柱死死支撑。
苏大白走在前面,还未进去却突然停住,猛地倒退了几步。我们都纳闷他这是干嘛呢,突然,却从里面冲出来一个蓬头垢面,满身恶臭的疯子,我定睛一看,靠,这不是尹大耗子吗!
他双眼血红,表情狰狞,身上的衣服破了大半,手里紧紧抓着一张泛黄的纸,另一只手上居然拿着一个手榴弹!我靠,这回我们可全都看傻眼了,我心说我他娘的怎么就没这好东西呢?
尹大耗子显然没有注意到我们,脚下不稳却还踉踉跄跄的往前冲,到了东子身边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住,拽着领子没好气的问他:“草你妈,你他娘的这是干什么呢,跟着你来的几位爷可都被你害惨了,还不赶紧跪下磕头认错!”
尹大耗子依旧表情狰狞,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东子受不了,膝盖向上一抬顶了一下尹大耗子的腹部,后者吃痛,倒在地上,弯腰捂住肚子。
东子见他反应这么大也被吓了一大跳:“我靠,怎么这么娘们兮兮的,真是不禁揍,我跟你说,我可没使多大劲,你别想着讹我.....真不动了?难道他娘的被我打傻了?”
东子也有点慌了,这时,本来在地上抽搐的尹大耗子突然坐了以来,然后发出一声大叫,说哭不是哭,说笑不是笑的那种怪声,把我们几个都吓了一跳,恐龙妹更是吓的一哆嗦,躲到我的身后,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尹大耗子跟疯了一样,又哭又笑,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时不时用手使劲敲击地面,或是用双手去抓自己裸漏在外面的皮肤,没一会他身上便鲜血淋漓。
他手里攥着的那张纸被他一折腾掉在了地上,那纸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早已泛黄发黑,被尹大耗子攥在手里时间长了,更是沾了一层油污,上面的字迹隐约能看出是跟我们在石碑上看到的,那白胡子老头说的三句有关长生的话。
东子用脚踢了一下他,问他这张纸是从哪里来的,尹大耗子跟没听见一样,还是坐在那里又哭又叫。
苏大白连理都没有理,看了一眼,转身就往小屋里走,边走边跟我们说:“道上都说,一字眉当年是个没人要的孤儿,他的家乡就是陕北马家庄这边,他是靠吃百家饭活下来的二混子,之后又娶了这里的一个聋哑傻女人作为妻子,生了一个儿子,之后他受不了这种生活就去了外面,几年打拼带来飞黄腾达一步高升,他嫌这女人是个傻子就不要她了,留下一对孤儿寡母独自讨生活。”
这件事我也有耳闻,之后这儿子争气,在他老爹死后把大部分家财都从他弟弟手里夺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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