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当时的公孙昼阑因为甩鞭的力大,几乎让他没有躲闪的余地,也只好玩命往地上摔,总算躲开了,不过也差一点让身子带回来的毒鞭伤了。
姜教主没有趁他之危,反而让鱼线一柔,而后一抖,用钓钩催动的气流,拦了一下毒藤鞭,这才没让公孙昼阑自讨苦吃。
公孙昼阑立刻从地上蹿了起来,看了看手里的毒藤鞭,使劲往地上一扔,双手握住六棱钢杖冲了上去。
姜教主又把鱼线给催直了,见钢杖过来了,与其软碰硬。结果公孙昼阑被姜教主的内力震得虎口生疼,再也不敢碰太公钓竿了,扳杖头现杖尾,扫姜教主的双腿是虚招,冷不丁挑起杖尾笔直戳了过去。看似姜教主抵挡出的兵器已经来不及抽回去防护,但只见鱼线又一软,直鱼钩点向六棱钢杖的杖尾。
“啊!”
六棱钢杖就在公孙昼阑的双手里硬生生往后一错,他已经感觉手心里火辣辣的,就跟肉皮被蹭掉了一般,可手里的钢杖也许就是救命的稻草,遂强忍着使劲握了握。
接下来,姜教主不再攻击公孙昼阑,用太公钓竿击打六棱钢杖,疼痛的泪水在公孙昼阑黑不溜秋的脸上都快淌出两道沟了。
大胖子朱愿愚本在掠阵,一见有人影蹿动,果然是端木缱回来了。
朱愿愚二话没说,铁钩杆过去就是一下子,想先给打晕了再说,可是其“毒鼠钻”功夫的精进却超乎了想像。
端木缱这一钻便钻到了牟笨无的身边,“牟哥救我!”
“靠紧我,咱俩一起对付他们。”
朱愿愚的铁钩杆随着端木缱就过去了,想把他从牟笨无的身边给勾过来,却让牛头镋给拦下了。
另一个牛头镋去搪沃护法的大环斩马刀。
沃护法一晃刀柄,刀锋下砍他的大腿。
同时铁钩杆从上往下打来,镋、杆相交,一声大响,火星子乱冒,要说牟笨无以一手之力对付朱愿愚还真吃不消。
斩马刀被搪住后,沃护法横刀转身,用刀柄的末端点戳牟笨无的软肋,未果之后往上一挑,下面的刀锋斜砍对手的膝盖和小腿。
这时端木缱蹿钻了过来,用鼠头锹替牟笨无挡住了,同时用锹上的鼠耳别住了斩马刀的刀锋,之后身子掠起奔沃护法持刀柄的双臂横扫了过去,要夺下大环斩马刀。沃护法急忙手往后握,同时抡起自己的兵器往地上使劲拍,就真跟拍祸害人的耗子一样。
但是端木缱身子还没碰地就又钻到了牟笨无的身旁,刚站好一铁钩杆就贴地勾了过来,一下勾住了他的腿,给兜了个大跟头,而后往边上一拖。
“当”的一声响,铁钩杆让牛头镋给扫了开去,同时用牛头镋上的角把端木缱给挑下来了,刚把他放在地上,大环斩马刀就过来了,让牛头镋和鼠头锹同时挡住了,不过镋因为不及而挡得有些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