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与剑阁一破,则广汉则无屏障。广汉既下,蜀中门户大开,成都还不是指日可破!”
徐庶的计划很完美,但其中的凶险光是听一听,就令人胆寒。阎圃是益州巴西郡人,与广汉挨着,深知广汉这一带蜀道之艰难,蹙眉道:“阴平小路,皆高山峻岭,若蜀军以百余人扼守险要,则入蜀之军将归途断绝。怕是……”
“可问题在于,谁会注意此地?”
黄忠是南阳人,不是太清楚蜀道之凶险,却也摇着脑袋大叹道:”“过于凶险,过于凶险……”
“几位将军,自古这行军打仗,哪有不凶险地道理?刘备稳重,张飞勇猛,荀攸诡计多端,若是强攻葭萌关,我军必然损失惨重。而且,耗费时日甚多。现如今,刘备强占蜀中不久,人心未稳。若是等刘备完全降服了益州,则突袭的良机也就随之逝去了!”
“你……”阎圃想要说话,但是却被张任拦住。
“依我看,元直此计可行。”张任沉吟了片刻。起身道:“前段时间听我家主公说起,蜀中尚有几位忠义之士不愿意为刘备效力,日夜盼望主公能够光复益州。任不才,愿领麾下两万益州兵走阴平小路入蜀中,元直说地不错,战机稍纵即逝……如今冒险,也不是不可行!黄老将军,阎功曹,你们两位以为如何?
黄忠点点头:“若能在蜀中找到策应之人,那就不妨一试。我和阎大人在这里佯攻葭萌关,为你们吸引注意力。”
徐庶开口道:“我愿随同张将军一同前往。”
“元直乃联军主将,岂能轻身犯险?”阎圃反对道。
“葭萌关有黄老将军镇守,有阎功曹辅助,我在与不在没有什么区别!倒是关于阴平小道,我收集到的讯息和经验最全,由我在前方领路,张将军在身后每百里立下一营,就算遭遇了敌军,也不至于损伤过大。”
徐庶说得极有道理,张任等人竟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反驳他,便默认下来。
“那我现在就去求见主公,要一件信物和一份密信,到了蜀中可以去联络那些忠义之士,一并反抗刘备!”张任说着,就要去见刘璋。
徐庶拦住他道:“不急!我们趁这段时间多打造一些草鞋,草绳,斧凿器具等物,同时,我们还需要等一个人!”
“等一个人?”张任等人面带疑惑,“等谁?”
“一个重要的人!短则旬月,长则两月,那人必到!“徐庶笃定道,”具体是谁,实不相瞒,我也很想知道,但是大将军没有明言!”
“大将军?大将军也知道你准备走阴平小道的计划?”黄忠惊问。
“当然!若不是大将军提醒,我怎会耗费如此多的精力,去探寻这条传说中的古道呢?”徐庶笑道。
阎圃问:“大将军可曾来过汉中?”
徐庶摇头:“据我所知没有。”
阎圃与黄忠面面相觑,由衷感慨道:“大将军真乃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