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龙毓一看这条黑线,就知道乃是恶疾。
“哎!京城御医都给瞧了,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兰福晋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边说一边潸然泪下。
“什么时候的事?”龙毓又问。
“没……没事……死有什么可……可怕的?本贝勒爷这辈子能有你海兰查这样的朋友,能……能……能娶上依兰这样的福晋那就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够本了,哈哈……”他哈哈大笑。并不是他看的开,实在是无药可救。
“贝勒爷,您喝多了,趴会儿吧。”兰福晋对龙毓说是半年前发现的,半年前贝勒爷随摄政王多尔衮征讨南明逆党,回来后小臂上就出现了这条黑线,一开始时候,黑线只在手腕血管下隐约可见,随着时间,这条黑线也越来越长,最后攀上了胳膊。
“那这个过程中贝勒爷性情是够有改变?”龙毓又问,心中猜出了大概。
“性情?这……这我倒没太留意。”
龙毓皱了下眉头,拽过纳苏肯的手腕为他掐脉,正好也就是那条胳膊上起了黑线的一侧。他的脉搏很紊乱,时断时续,时缓时慢,而且偶尔还会突然焦躁的跳跃一下。
“啊?你……你们怎么才找我呀?哎呀呀!!!纳苏肯趴下!”龙毓的大手死死按在他脖子上,把他按在了酒桌上。
“兄弟……你……你别管我!今儿本贝勒爷高兴!喝……继续喝……”这最贵根本不听话,使劲儿往起坐。
龙毓一掌下去劈在他脖颈子上,他手下留情,力道用的正好,要不然他这条脖子都得被劈断了,正好让他昏了过去,又不至于伤了他。
“啊?贝勒爷……贝勒爷……”
“放心,贫道不会伤了他。”龙毓从怀中取出黄纸,咬破食指飞快写下一张神秘符咒。他用左手指尖夹住符咒,口中也不知默念了句什么咒语,只看得这张符咒在他手中竟然噗嗤下自燃了。
龙毓扬起手掌把这张带着火星子的符咒贴在了纳苏肯后背脊梁骨上,顿时烫的纳苏肯背上起了一串血泡。
“兰查,手下留情啊!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呀?”兰福晋吓坏了,以为龙毓要借机报复纳苏肯呢。纳苏肯虽然与龙毓情同手足,但却也是抢了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恋人,搁一般人身上,谁又能放过情敌?
龙毓对着他后背轻轻吹出一股凉气儿,只看得纸灰散去,他的皮肤下竟然透出一条黑线,那黑线十分粗,就跟一条潜藏在他体内的黑蛇一样,而且那条黑线在他皮肤下竟然正在慢慢扭动着身躯,好像对刚才那张符咒的威力十分忌惮。
“啊?兰查……小贝勒爷,求您救救他吧!”吓的兰福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纳苏肯贝勒与我情同手足,龙毓但凡有法子自然不会不管,只是……依兰,你要实话跟我说,他这一年来到底做了什么事?”龙毓面色冰冷,收起与故人相见的欢喜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贝勒爷是男人,是要出去为大清征战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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