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主战场。
“这里的金字塔又是何人所建、因何而建?”林轩低声叩问自己的内心。
在外人看来,那些是“金字塔形小山”,而在林轩眼中,它们实则是“小山形金字塔”,其本来面目就是建筑在大山之中的金字塔,后来被冰雪覆盖,本来面目被掩盖住。
“那是我的归宿之地。”有个声音回答。
“谁在说话?”林轩惊问。
那声音紧接着他的话说下去:“是我。”
“你是谁?你在哪里?”林轩察觉到了这种对话的诡异之处,因为很明显,说话的是另外一个“人”,而嗓音、语调、措辞甚至是发声器官,都跟他相同。也就是说,另外一个“人”借用了他的身体,发出了属于那个“人”的声音。
传统意义上的“鬼魂附体”正是这样一种情形,简单说,就是一个身体之上附着了两种灵魂。
“你在我身体里?”林轩的心猛地一沉,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巴特尔没有胡说八道,自己的身体的确出现了异状。
“你是谁?”林轩又问,但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在梦中,他惶‘惑’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摸’着自己的额头、脸、喉结、‘胸’口、肩头,试图找出那个“人”存在的痕迹,但却一无所得。
“你在哪里?”他第三次问,而这三次都无人应答。
“看那颗星星,看,荧‘惑’星异动了,最可怕的一幕就要出现了……”这一次,依稀是堂娜在说话。
“堂娜?”林轩大叫。
他看不清四周的情况,眼睛被‘蒙’蔽住,眼前只剩一片灰茫茫的‘迷’雾。
“古往今来,所有地球人观测荧‘惑’星的资料表明,荧‘惑’异动,天下大难。”那的确是堂娜的声音。
林轩向那声音出现的方向走,穿过‘迷’雾,看到了墨蓝‘色’的夜空。
“荧‘惑’运行的规律是出地后自西向东行,经过十六舍后停止,向西逆行二舍,约经六旬的时间,重又向东行,经过数十舍,约十个月后从西方隐入地下;在地下伏行五个月后,从东方出现。若自西方出现名为‘反明’,对人君不利。向东行快,向西行慢,东行每日行一度半——是这样吗?”堂娜问。
古代星象文献上的确这样记载过,林轩用点头代替了回答。
“那么,我近期观察过,荧‘惑’向西行急,有兵聚于西。从占卜学上看,顺荧‘惑’所行用兵的必胜,逆荧‘惑’所行用兵的则败。荧‘惑’随太白而行,军事有忧患;行于太白以南,有偏将出战。当荧‘惑’运行时,太白星自后追及荧‘惑’,有军队被击败,将军被杀的事发生。荧‘惑’星停留或陵犯太微垣、轩辕座、营室宿,对人君不利。你的意见呢?”堂娜又问。
观察荧‘惑’星运行轨迹来预测天下形势的最高明者当属唐代大师袁天罡,自他以后,宫廷星象官多的是沽名钓誉之辈,没有真才实学,所以该学问已经渐渐失传。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而且堂娜又是俄罗斯来的间谍,能够讲出如此高深的天象学理论,实在是难能可贵了。
以上这些由荧‘惑’星异动带来的不祥之兆,已经显现在在俄罗斯西边小国的身上。该小国螳臂当车,试图跟俄罗斯这种巨人进行力量悬殊的“掰手腕”之战,其最终命运,只能是上应天相,成为历史洪流中失足的蝼蚁,一去千里,无法回头。
组织中不乏夜观天象、指点江山的高手,譬如出身于江西龙虎山的八溪大师、来自崂山日观峰的虎图先生等,都是毕生浸‘淫’于天相之道的高手。
林轩曾经师从以上两位大师,刻苦研究星相学。
他知道,荧‘惑’,就是“行为失礼”的意思,它一出现就有战争,一隐没战争就会停止。以荧‘惑’所在的分野占卜该国的吉凶,它预示着残害、杀戮、疾病、死丧、饥饿、战争等灾难的发生。荧‘惑’星逆行二次以上,停留下来,所停处相应的国度三月内有祸殃,五月内有外兵入侵,七月内国土半数丧失,九月内大半丧失。九月以后仍留而不去,该国灭亡。荧‘惑’停留不去的地方,祸殃不旋踵而至,看似大,反而小;若缓缓而来,所受祸殃看似小反而大。荧‘惑’停留在舆鬼宿以南,预示男子死丧;在舆鬼以北,则‘女’子死丧。若荧‘惑’星有芒角、动摇、原地旋转以及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祸殃更大。与其它星复离复合,若亮度相差不多,有危害;星的亮度相差悬殊,不能为害。连同荧‘惑’一起的五星相从聚集在同一舍之中,对应的国度可以礼让得天下。
一切星相异动所带来的灾难变化,真的都在那俄罗斯西边小国身上应验过了。
这一点,将全球唯物主义者、军事学家、国际情况分析专家打击得如丧考妣,哑口无言。--42041+dsuaahhh+296131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