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庄涵走之前,不就说过她会考上的么?
初月晚记得自己前世之中,就是这一年的时候,庄涵理应应试,却阴差阳错地嫁了人,没能前来会试。
她兴奋地看着云锦书求解,云锦书便点了点头,确认了她的猜测。
“好!!”初月晚笑逐颜开,“终于可以见到庄涵涵了!!晚晚好想她啊!”
“她父亲在地方做得不错,想必来京城是无需太波折的。”云锦书道,“也许她已经到了京城也为未可知。”
初月晚听出了端倪,从马车窗边缩进来趴在他肩上:“锦书明明就是已经差人打听过了,故意这样半句半句地吐露,叫晚晚好着急。”
云锦书被她拆穿,不得不承认:“不过是一些捕风捉影,顺路知晓。因知庄小姐来参试,想起晚晚挂念她,便去打听了一番。她就在城中住店,晚晚若想见她,可以一请。”
初月晚想想,摇摇头:“还是先不急着见了,若是为了见我,打扰到她温习可如何是好,还是春闱之后再见罢。”
“那便再等一月,也不算久。”云锦书道,“正好,可以忙过太子殿下的登基大典,以及……”
初月晚脸微微红:“以及晚晚与锦书的大婚。”
云锦书点头:“正是。”
……
这几日到处都手忙脚乱,初月晚宫里宫外地跑,刚刚过了十五,突然病倒了。
她也不知自己如何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在椒房殿,周围一圈人都心急如焚地围了过来。
“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累了。”初月晚感慨,“不过不必担心的,晚晚歇一会儿就好,所有的事情不必变动。”
她虽这么说,云锦书的眉头却已经拧了起来。
“不成,晚晚身体已经透支,需好好休养。”他第一个提出反对。
“可是……”初月晚根本不放心,马上就要到登基大典了呀!
初永望正在旁边坐着,也摇头:“从前岳清欢还不是经常甩手出去游历,京中的事全都丢给摩天塔和礼部。登基大典裕宁不必出席也不会有什么关系。”
“可是……”
可是那毕竟是登基大典啊!师父在的时候也从来没有逃过这种场合吧!
初月晚欲哭无泪。
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生病啊……
她想爬起来证明自己没有什么大碍,可是整个人灌了铅似的一动也动不得。越想证明,越证明自己啥也干不了。
“就这么定了。”初永望起身,“裕宁既然已经苏醒,那么就可以告知父皇,让他宽心了。”
“怎么还让父皇知道了……”初月晚苦不堪言。
“还说呢。”云皇后坐在她身边抚着她的额头,“晚晚大早上在摩天塔昏厥,平日里这个时候都该去你父皇那里请安的,你去晚了些,你父皇就急着问你人在哪里,怎么瞒得住他?欺君之罪可要不得。”
初月晚想到父皇现在自己都下不来床,担心他为自己着急上火,用力一挣扎,居然坐起来了。
云锦书赶忙扶住她:“晚晚别勉强,皇上那里不急在这一时。”
“可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还有那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我……”初月晚说着一阵眩晕,又歪头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