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让我看看你的表!”
栗斯嘉一被放出来,就迫不及待地冲向亥煞,验证完偏差值后,两人心照不宣地击了击掌。
她由衷感慨:“真有你的,偏差值已经被缩短到23年了,从上千年到几十年,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哪里哪里。”死徒羞涩地摸着脑袋,“还不是因为你助攻有术。”
通过休息室的玻璃,能够看清赌桌上选手的牌面,而且宴会厅大堂里的玩家如果有心,抬头也能一窥休息室内的状况。搞清楚这一点,还多亏了之前那名被执行官暴力扔进休息室的英魂——这便是先前提到的赌场漏洞了!
自从栗斯嘉被押往休息室之后,亥煞的目光一直忧心忡忡地跟踪着她,落地窗后的女巫一直在不明就里地手舞足蹈,他足足纳闷了十分钟,才反应过来——女巫这是要协助他作弊啊!
通过这扇心灵的窗户,栗斯嘉将对家的牌透了个明明白白,亥煞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成功将偏差值缩短到了区区23年。
在女巫的协助下,偏差值清零变得指日可待,亥煞喜上眉梢,却见栗斯嘉眉头紧锁、一副思虑过重的样子。他设身处地地想了想,立刻反应过来——
“也对,你的魂液只剩下象征性的1毫升,又被关了三小时,的确该有点紧迫感。”
“倒不是因为这个……”她低沉道,“那个银盒子,不见了。”
“不见了?”亥煞惊讶道,“是被偷走了?”
“休息室的大门是被反锁的,其它东西也没有丢,只是我布下的结界散得乱七八糟,像是被人暴力撕裂的。”
“暴力撕裂……我们甚至不知道盒子里藏的是什么,就已经有人觊觎已久了?”
“问题就在这里,我们连祭品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也无从得知是谁下的手。”
“那该怎么办?”亥煞四下环顾着,“随身携带这么大一个盒子,不可能不被发现,但如果是针尖塔的内部人员就难办了……不管怎么说,能提得动上百斤重的盒子,那家伙一定是个浑身长着腿毛的肌肉怪!”
栗斯嘉二话不说,照着他的脑门重重来了一下,亥煞茫然而委屈道:“帮你分析案情呢,干嘛打我……”
“因为你对嫌疑人的判断过于草率。”她愠怒道,“先把盒子的事扔一边吧,现在游戏已经进入最残酷的环节了——主办方正在消耗我们的筹码。”
“消耗筹码?”
“嗯。”她望向老虎机,那个被揍得血肉飞溅的死徒不知用的什么法术,又将那张俊脸恢复成原貌了,但比起这些琐事,更令她在意的是,除了他以外,又多了好几名在老虎机上孜孜不倦的赌徒。
“使用老虎机消耗赌注的玩家,都是手头上有富余筹码的。”她凝神道,“他们浪费的,是我们的筹码。”
“为什么这么说?用老虎机筹码,难道不是他们的权利吗?”
“乍一看的确如此,换做其它任何一座自由赌场,玩老虎机无可厚非。可针尖塔不一样——赌场内的筹码是只减不增的。”
“只减不增?”
“我把眼下的格局简化一下,假设赌场内共有四名玩家,每人的初始筹码是一枚金币,主办方规定,当玩家的金币数为两枚时,能够获得奖励、而当金币数为零时,便要接受惩罚。这种情况下,会产生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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