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叹了一口气我说:“算了。摧毁三座越江大桥之后,我立刻提醒金岩柏同志停止开火。”
女娲火炮第二次发出了怒吼,第二道铁幕波击中了较远一些的越江大桥。由于已经进行过撤离(但他们不懂得得“分散”,撞车几乎是家常便饭。刚才在大屏幕上,我至少数到二十辆挤下桥的载具),所以尤里部队的损失小一些,但铁幕波的攻击很快就让斜拉索大桥的拉锁和锁塔倒塌砸在了桥上,让这座桥以更快的速度沉入了河底。
“我提议,等这一仗结束了,新建的羊角岛河堤至少提高一米。”我半开玩笑地对金岩柏说。
“这不用担心,因为等战争结束了,朝鲜缺乏优质钢材的局面会大有改关的。”金岩柏笑着回答道,周围的人也禁不住笑了出来。
就在女娲火炮准备起第三次射击的时候,一位校级军官行色匆匆地闯了进来,在金岩柏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脸色突然就变了。
“可恶……”金岩柏咬牙切齿地敲了一下扶手,从牙缝里挤出一声低吼,“立刻告诉控制中心,所有女娲火炮停止攻击,潜回地下!”
来不及了。两艘南面的尤里部队的无畏战舰已经开火,还有一艘正在从西南面赶过来。虽然被高射炮拦截,但更多的导弹腾空而起。
“我竟然不知道平壤大同江的承载能力那么强,竟然能通航联军的无畏战舰。”我感慨道。
“这不是真正用于远洋作战的无畏战舰,这是特制的袖珍型军舰!”金岩柏咬牙切齿道,“该死,不能让它们打到中央火炮!”
导弹已经击中了一些女娲火炮,但它们爆炸后却没有产生核火球,而是在周围单位附近形成了一个个较大的红色光束球。说来奇怪,被罩在光束球里的炮塔,竟在被爆炸的冲击波击中后毫发无损。
“这是铁幕波?”我惊得眼珠子目瞪口呆,“女娲火炮有这技能?释放铁幕波保护周围单位?”
“如果没有这层殉爆后的铁幕波保护,核火球早吞噬掉周围的一切了,”金岩柏擦了擦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自言自语道,“但这样一来,我们就没机会摧毁第三座桥了。尤里部队已经从桥梁下撤退,铁幕脉冲波对桥梁将毫无损害。”
一个通讯员紧张地进入了包厢,擦了擦头上的汗递给金岩柏一份电报,然后在金岩柏耳边说了几句话就走开了。我顺手接过电报,只看了一眼,眉头立刻紧缩。
致伟大的金岩柏代主席:
经艰苦奋战,我军已对入侵市区之敌实现了三面包围。然河面上傀儡军舰屡次进行袭击,加之敌通过千里马大桥(指最后一座还未摧毁的越江大桥)多次增援,至今未能实现彻底包围歼灭作战。如三小时内不能切断敌军增援,我军包围计划恐功败垂成。另,务必摧毁江面之袖珍战列舰。切切。
1987年3月10日12时26分
落款我没看,但我相信这个判断。女娲火炮已经靠不住了,只能靠我们自己。哦对,还有人造神。
提到人造神,我就感觉情况有点不对劲。金正勇和张龙山的资料都没有告诉我们,什么东西值得联军总部派出六个人造神前来应对。
连内阁都不知道这事的话,也许就只有金主席知道了。但上一位金主席没法对此做出解答,这一位……好吧,看样子是不知道的。
“达夏,你告诉陈天杰同志和金妮同志,把那艘尤里潜艇调出来,摧毁江面上的袖珍无畏战舰!还有,告诉伊恩,他和格尔克去摧毁千里马大桥。动作都快点。”
“明白。但如果他们问您去了哪里的话,我该怎么回答?”
“就说我在控制室,给尤里潜艇指明作战方案。江里至少还有两艘尤里潜艇,水面上也有不少盟军袖珍驱逐舰,必须要小心。对了,叫艾米莉盯着金岩柏旁边的嘉瑞同志,我总觉得她不是普通人。”
“为什么是艾米莉?”达夏歪着脑袋,“她很会盯梢吗?”
“不,但蝎子有热感视觉。”